着你。”
“没有。”
“我三姐她,有时候也不知自已在做什么。”
大概就真如他所说的,精神之类出了点问题吧。
“没吓着我,小北,对你三姐也不要这么凶,她说她很烦燥,可能心里有些什么事没有放下吧。”曾有一度,我也无比的烦燥,烦躁着想要离开北京,永远不再回这个我长大的地方。
外面的纪之娴爬桌子爬椅子,去把到处放着的内衣收拾着。
纪小北抱住我的腰轻声地说:“以前三姐,也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她是你三姐,我更不会生气了,小北,我之前是吃醋了,呵呵,乱生了你的气。”
他手指刮我鼻子一下:“行,偶尔吃吃醋挺好的,这样才能证明,你是在乎我的,她是悄悄回到北京就来夜店里找我的,因为不想家里人知道,所以就让她住在这里了。”
“得,不用跟我解释什么。”
我做饭,纪小北会看着,但是不会帮忙,他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在冰箱里取了个桔子,剥了皮塞一瓣到我的嘴里:“甜不甜。”
“甜。”
“我的红酒呢?”他又到处去找,然后去厅里:“纪之娴,你是不是把我的红酒给喝了。”
“没有。”
他三姐买的菜真是太多了,很多肉,很多鱼,很多鸡的,就是喂四五个人也吃不完啊,切下一会要煮的将剩下的放进急冻里。
一拉开我就有些呆了,我妈哟,里面放着红酒,呃,居然还有内衣,我已经是处惊不乱了。
纪小北还到处去寻他的红酒,纪之娴跑进来,慌里慌张的,咬着唇像是个害怕的女孩一样:“死了死了,好像一不小心把酒放在急冻里了。千寻,你不要告诉小北,他很凶的。”
我冲她一笑:“好,我不告诉。”
他找不到,有些可惜地跟我说:“还想让你试试,珍藏版的红酒,一瓶十多万呢。”
呃,都在你的冰箱里。
我和纪之娴对视一眼,都很乖地吃饭。
“咱宝宝做的饭菜,就是香。是不是,纪之娴。”
纪之娴抬头妩媚地笑,眼波有些涣散。
再低头吃饭,我就看到她的泪珠,一点一点地滑了下来。
纪小北放下筷子去抱住她:“三姐,别再想着他了,去休息一会。”
他扶着她去休息,一会才出来吃完饭,叫我把碗筷搁洗碗糟里,说明天有清洁工会上来清理的。
我倒是不喜欢这样,洗一下也没有多麻烦。
洗了碗筷用纸巾擦着手,纪小北拿着护手霜出来:“我三姐的。”
“不用了。”
“不行,很伤手的。”
“那你还老是奴役我给你做饭,分明我做得也不是很好吃。”
“咱宝宝帮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拉着我下去小区的花园里溜溜,他说:“我三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妈咪管教我三个姐姐都很严格,琴棋书画是样样都要,而且还学几国的语言,希望培养出有内在,有气质,又大气的女儿。三姐的学习也很好,门门都是顶尖。三姐去贵州助教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人,很喜欢很喜欢,但是那男人并不出色,又没有家世,而且祖上有些不清白的记录。我爸知道这件事很生气,施了些压力,那个男人在贵州就娶了老婆,还生了儿子。三姐很伤心,她执狂地从北京一路骑自行车到贵州,我去接她回来,她几天几夜都不吃东西。最后妈咪送她去美国,让她继续进修,其实三姐是伤得太深了,她不愿意回家里,也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回来了。”
又是门当户对,我想纪之娴这么美,这么出色,纪小北的爸爸妈妈一定很疼爱她的,他们纪家也绝对可以让那男人出人头地,但是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逼迫那男人娶妻,生子,因为门当户不对,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否定。
那我和纪小北,又更是重重的难啊。
心下的压力多,爱情,本来就要自在的,本来就没有界限没有高低的。多加了这些,何其的不苦,何其的不痛。
我和纪小北还能走多远,如今只有他妈咪知道,他爸爸的风闻是一个铁腕雷厉风行的人。
别说纪之娴因为那样不同意,纪小北就更不能马虎了,李虹的父亲和纪小北的爸爸那是政党之关啊。
所以纪之娴问我,有没有去拉斯维加斯登记。
我们在中国,那是结不成婚的,如今,我更加的明白了。
“宝宝,我们不是三姐。”他笑着说:“我呢,是折不挠的,宝宝我对你也有信心。”
“呵。”虚弱地一笑。
你对我有信心没有什么用,我对自已都没有信心啊。
“宝宝,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就多过来看看我三姐,三姐脑子里现在总是太疯狂的想法。”
“好。”
“那我把你的号码给她。”
“行啊。”
一直走出小区外面,他的司机在外面等着他,刚才拥堵的路已经疏通了,车流如织,灯光耀眼,冷秋的风呼呼地吹着。
他伸手来整整我的衣服:“宝宝,说爱我。”
“纪小北,我爱你。”
他笑得更甜了,伸手捧着我的脸:“宝宝,敢再说大声一点吗?”
“不说了,呵呵。”拖着他的手:“再走走,我想多和你一起呢。”
他握紧我的手:“得。”
抬头仰望那路灯,暖暖的光。
纪小北陪着我走,一点也不冷,一点也不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