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座是我爹!”易信忽然很自豪的模样,昂首在胸口拍打了一下,“我爹说我是世上最容易让人相信的人,所以我叫易信。”
场座,道场之主,名场座,易信口中的场座,自然是神罗道场之主。
叶青听到这个回答,微微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易信是周伯庸的后代,没想到是场座的儿子。
而且,这场座给儿子起名倒是有趣,不过倒也贴切,傻小子自然容易让人相信。
“易信,不能叫爹,要叫父亲。”这时,从沉浸中转醒过来的周伯庸,开口纠正易信。
爹是乡野俗人对父亲的称呼,易信的父亲是场座,自然不能用这种称呼,传出去让人笑话,正常该称父亲。
“哦。”易信傻傻的点点头,也不知道记住没。
“小友,先行告辞,不多打扰了。”这时周伯庸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慢走!~”叶青见此也站了起来,客气道。
“易信,我们该走了。”周伯庸对叶青点点头后对易信说。
“我不走,我要呆在这。”让周伯庸愕然的是,从来都缠着他的易信,居然拒绝了。
“你呆在这干什么?”周伯庸纳闷的问,
“我要吃烤鸽子。”易信固执的说,眼睛忽闪的看着叶青。
“胡闹!~”周伯庸笑骂一句,
“他愿意在此,便待着就是,这院中除了我以外,空无一人。”叶青倒是挺喜欢这易信的,见周伯庸呵斥易信,便随口客气。
“叶小友琴艺超凡,闻者落泪,明日午时若是有空,老朽还想来听,不知叶小友可能成全?”
“若是有空,并无不可。”叶青点点头。
也不知周伯庸是没看出来叶青的客气还是怎的,最后他连说明日午时前来打扰后,便真的留下了易信,自己离开了。
周伯庸离开后,叶青又在院里坐了片刻,思考了一下禅灵墨的问题,能代替的东西不少,但神罗道场却都没有,
正在这时,易信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睛一亮,站起来走到叶青身边,拉着叶青衣袖就往院外走,
“干什么去?”叶青见易信拉着自己就走,疑惑的问。
“叶哥,我知道个地方可好玩了,我带你去。”易信含糊的说了一句,叶青也没太听明白,便被易信拉着出了弟子苑,往山腰而去。
禅灵墨的事没有头绪,叶青见易信拉着他在神罗山内门的范围走动,便也随了他,走一走或许有什么发现,反正也不耽误他思考。
易信的目的地很明确,好像他所说的好玩的地方,他经常去,拉着叶青很快就来到了一片青瓦联排房南侧竹林中一个的阁楼下。
叶青看了一眼那片青瓦房,与他居住的地方建筑风格和格局完全一样,显然也是一座弟子苑,只是不知是哪届弟子的,
而且,这弟子苑南侧的竹林中,居然还有个阁楼,他居住的弟子苑可没有。
易信拉着叶青,轻车熟路的就顺着外置扶梯上了阁楼三楼,叶青见他对此地这么熟悉,不禁猜测,莫非此地是易信的住所?
可是,他脑袋里才刚生出这么个想法,易信却忽然站住了,然后伸手将一个窗户上的纸张给捅了个窟窿,这行为让叶青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想错了。
易信将自己面前的窗户纸捅破,又在叶青面前的窗扇上捅了个窟窿,对叶青指了指那个窟窿后,便迫不及待的贴上去,顺着窟窿往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