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答应,就听到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传来响动,紧接着似乎看到人影闪了一下,眼中立时出现警惕之色,在示意翡翠不要出身后,他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想要看看谁躲在树后面,可是到了那边,却发现树后空无一人,只有一根被踩成两截的树枝,想来刚才那声响动就是因为踩断了树枝才发出来的。
翡翠等了一会儿,放心不下,快步走过来道:“怎么样,看到人了吗?”
“没有,想必刚才已经走了。”三福沉沉说着,心里是止不住的担忧,不论是他与翡翠的关系,还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一旦传出去,后果都不堪设想,而且最怕的就是有人拿着这事到主子面前搬弄是非。
这样的担心也出现在翡翠心里,急得快哭出来了,“糟了,万一传出去,你跟我两人都不用做人了,三福,这可怎么办是好?”
三福咬一咬牙道:“没事的,空口无凭,只要我们抵死不认,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翡翠还是放心不下,“真的没事吗?而且我怕来人是……小宁子,刚才他跟咱们一道出来的,我拉你来这里的时候,他也没走远。”
三福心乱如麻,但看到翡翠焦急的模样,还是安慰道:“刚才我看那个身影,应该不是小宁子,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走吧,你先回去,记得镇定一些,千万不要露了马脚,尤其是在主子面前。”
翡翠无奈地道:“也只能这样了,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这一日的黄昏,在忐忑与紧张中过去,不过令三福与翡翠稍稍安慰的事,并没有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传出,小宁子也表现的与平常一般,没有什么异常。
夜间,那拉氏在洗漱过后待要歇下,忽地于昏暗的烛光下看到有一个人影站在鲛纱帷帐外,奇怪,明明已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怎得还有人在,难道是翡翠?
“谁在外头?”她试探着劝了一声,人影动了一下,紧接着鲛纱帷帐被掀开,人影走进来叩首道:“奴才小宁子叩见主子。”
“是你?”那拉氏奇怪地瞥了一眼跪在地地上的小宁子,“你不去睡着,跑到本宫这里做什么,还悄无声息的站在外头,难不成是扮鬼吓本宫吗?”
小宁子赶紧惶恐地道:“奴才不敢!”停了一会儿他又低低道:“奴才只是不放心主子,所以才守在外头,以免有不怀好意的人加害主子。”
那拉氏诧异地看着他,随后又有些失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年氏都已经被关至冷宫中的,她就算想行刺本宫也不可能。再说,这会儿坤宁宫的宫门都已经关了,外人根本进不来。”
小宁子沉默片刻方才低低道:“就怕想要害主子的人不是外人。”
那拉氏听着不对劲,支着手臂意欲坐起来,同时肃声问道:“你这是何意?难道这坤宁宫中还有人想要对本宫不利?”这般说着,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