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刘荣基一双眼睛快要凸出来,因为他确信当年镇国公与他亲近的人连带家属全部被杀了。
这下,就算有人怀疑,也不得不相信了。
毕竟大家都看的清楚,这相貌除了是吴将军的女儿无疑了,刘荣基却这般笃定?半点疑惑都没有?
“你以为我死了?没错,我是差一点就死了,可是我又被人救活了,而那个人就是灭了当初占领望都城南蛮军队一万人的人,是她救了我。”吴语菲无法擦拭自己的眼泪,只能任由她再次流了满脸。
“你一定是戴着人皮面具。”刘荣基再怎么也不会相信,因为在那种情况下绝无有活口的可能。
“人皮面具,呵呵,可以啊,陛下,我的脸可以让任何人检查!”吴语菲继续冷笑。
听到她如此说,众人更加相信她说的话。声音犀利无比,“想要证据,我就是证据,我身上一直带着镇国公当年愤恨之下留下的书信,那是要给陛下的,还有我爹爹通过抓到蛮族的一个小将军,严刑拷打派人找到了当初刘炳泉给南蛮的密信,信中
是他商量与南蛮之间如何算计镇国公,如何攻打旭国的事。”
“萧然小姐,麻烦你帮我……”
还未等吴语菲说完,萧然便哗的打开扇子咻咻的朝着压制着吴语菲的人挥出两道力量。
两个反射性的阻挡,因此便松开了吴语菲。
孙邈见状微微皱了下眉头,但却什么都没有说,眼见自己的属下还要上前,察觉到萧然身上散发出猛烈气息的那一刻,孙邈快速的伸出手阻止了自己的属下。
因为他看的出来,萧然此时浑身上下都似是在克制着什么,透着的是十分危险的气息。
吴语菲面露感激,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红布裹的很厚的东西,可见这东西她十分看中。
“孙邈!”司徒旻带着压制怒火的声音命令道,“给朕呈上来。”
孙邈不敢耽误,尤其是对于镇国公,谁不敬重,尤其是军队或者武者。
拿了那明明很轻,却感觉到沉甸甸的东西,恭敬的呈了上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放在龙案桌子上的红色包裹,赵公公十分有眼色,但是双手也带着颤抖的缓缓打开那红色布包裹的东西。
是一垒书信,司徒旻满是厉色,随着赵公公打开恭敬的递上去,只是扫了一眼,碰的一下。
一只手便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碟响的刺耳。
“再拆!”司徒旻咬牙,怒火已经达到顶层。
这一刻,众人几乎已经知道那信上绝对是与吴语菲说的八九不离十。
果然镇国公是战无不克的,是无敌将军,可却到头来被自家人给害了,这是何其的悲哀,他当初得知消息之后是何其的愤怒?
随着司徒旻看着那拆开的一封封信,众人明显感觉到司徒旻身上的杀意越来越也明显,整个宴会也变得沉闷无比。
哗啦啦。
最后一封信看完了之后,司徒旻气的站了起来,直接将案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落地,显然是无法发泄,一双眸子满是赤色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刘荣基,“好啊,真是朕的好臣子。”
刘炳泉的笔记,身为经常能看到他奏折本就聪明的司徒旻怎么会不认识?
“陛下,这是诬告!”
“还敢狡辩?”
“臣儿已经死了,无法为自己辩解,可臣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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