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血脉,司徒剑便是他们的希望,而现在萧然当着他的面亲手斩断了刘家的希望。
一双眸子狠厉的盯着那慵懒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萧然却毫无顾忌,笑的更是开怀,只是神色冷厉,粉唇蠕动,没有出声,但刘荣基与之前的司徒煜一样看的清清楚楚。
“第二份礼物,望刘太师满意!”
噗——
一口血硬生生的没压住,喷了出来,刘荣基整个身躯往地下倒去。
“刘太师!”靠的他最近的便是六皇子司徒昭,可怜的司徒昭,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来,而且事发突然,吓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刘荣基已经躺在了地上。
司徒旻也吓了一跳,随后眸子阴霾且恶毒的盯着收敛了笑容变得严肃且还有些悲伤的萧然。萧然似是也被这一幕吓到了,大声的叫了起来,“哎呀,刘外公,您这是怎么啦?您说说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随意出门,这儿子还在丧期,没出殡啊,不说这刘家离皇宫这么大一段距离,您这身子骨硬撑
着过来肯定早已难受不已吧,您说你这是何必呢。”
众人咽了下口水,连大皇子那双本来对她满是趣味的眸子却闪过一丝的惊恐之色。
人刘荣基都变成这般模样了,她还不忘落井下石,尼玛她还是个人么?
这话简直再说刘荣基是个不懂得分寸老眼昏花的人,若是传出去,被人因此弹劾,这刘太师估计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毕竟一个老家伙,已经到了是非不分缓重不分的地步,这朝堂的事情再交给他处理,能处理好么?
噗——
还未全然昏过去的刘荣基刚刚被扶起来,又喷了一口血,这下真的彻底昏了过去。
“萧然!”司徒煜本来一直沉稳且理智,但此时他也失去了冷静,这句话带着警告与愤怒狠狠的叫了她,“闭嘴。”
“太子殿下,我这是实话实说啊!”萧然分外无奈,仿佛自己十分无辜。
司徒煜一双手拽的很紧,咬牙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话,“刘太师来此是担忧剑儿,谨防剑儿被人暗害了,他不是萧家人,来此抹黑剑儿!”“太子殿下,您这话说的。”萧然若是有扇子必然会打开得意的扇起来,实在是大块人心啊,“对于我父亲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他为人清正廉明,不会是非不分啊,站在理字上处理小儿口角的事情啊。
”
这下司徒煜胸口都变得沉闷了。
这是说刘太师自私自利不讲理的护短,明明他之前关于司徒剑的事情都未曾开口过。
一般人自私自利不讲理护短,别人还真的说不得,可是身为旭国一品大臣,这般模样,那就说不过去了。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这是会被旭国百姓唾弃的。萧敬义被萧然夸得两边下眼睑都忍不住的抽搐了下,而左脸上的苹果肌僵硬的根本无法保持该有的谦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