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该住院。
“晚上我在这里睡。”南亓哲目光扫过她怀孕后更加饱满的胸部,眼神更幽暗了些。
说完,他没给苏然拒绝的机会,在她又羞又恼又震惊的目光中,动作颇快地脱掉衣服。
他的肌肉恰到好处,不会过于夸张,但又喷薄有力。宽肩窄腰翘臀大长腿,每一处比例都完美地让人自惭形愧。
只是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破坏了这份美感。
“南亓哲,你……”后背上有伤别洗澡!
苏然的话还没说完,南亓哲就已经打开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走到浴室门口喊了他几声,让他出来,可里面都没有应声,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她只能作罢,也许他在里面听不到她的声音。
其实南亓哲听得很清楚,但他不想出去,就算她的话没说完,他也明白,她是要赶他走!
浴室的门过了二十多分钟才打开,一点都不符合南亓哲平时五分钟结束洗澡的风格。
苏然已经吹干头发换上了睡衣,她拿着从张姨那儿要来的药膏走到他跟前,“南亓哲,你……”
“我哪儿都不去,就睡在这里。”南亓哲捏住她的下巴,俊脸逼近她,眸底一片凛冽,“履行夫妻义务,这是你作为南太太应该履行的义务!”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苏然不喜欢他强迫她做ài,实际上他今晚只是想睡在这里,单纯地睡觉,什么都不做。但一开口,便尽是些伤人的话。
距离很近,呼吸暧昧纠缠在一起,你总有我我中有你,可卧室中的气氛却无半点旖旎。
苏然眼底仅存的一点愧疚消失殆尽,随手把药膏扔到他手里,眼角眉梢染着一抹嘲讽,“都昏迷需要住院了还不忘记行驶丈夫的权利,呵!”
精虫上脑靠下半身支配的男性生物,南亓哲真是典型代表!
她没了给他涂药膏的心情,趿拉着拖鞋坐回穿上,脸色不太好看。
如果她没记错,盛绾刚怀孕,房事可能伤到孩子,甚至导致流产,这才是南亓哲突然要她履行夫妻义务的原因吧!
他说让盛绾堕胎,她还真信了,原来只是说给她听而已!要是真的要堕胎,哪儿会注意这么多?
南亓哲拿起药膏看了眼说明,才发觉好像误会了她,“你刚刚不是要赶我走,是要给我涂药?”
他眼底燃起丝丝点点的光芒,喜悦在心中游走,肆意发芽成长。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感染死在我这里,南家不放过我而已。”苏然眉眼淡淡地看着他。
他脸上还有伤口,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可她的感动早就在他刚刚的那几句话里消散了。
叩叩叩!
张姨敲门走了进来,“先生,我把您的枕头拿来了。”
她笑呵呵地把枕头放在床上,随口说道:“然然啊,你挺着肚子给先生涂药膏,会不会行动不便?用找个人帮忙吗?”
然然主动说帮先生涂药膏,她还是挺高兴的!然然先生都是两个孩子的爸妈了,整天折腾可不好。
“嗯。”
“不用。”
苏然和南亓哲同时出声,张姨不知道该听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