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完全属于信口开河。”我解释着,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代宁泽再次绷起了唇角,“他的性格你或许不了解,但我却知道。当年他找人轮了苏沫后竟又主动跟苏沫示好,他是一个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
那又怎样?我记得他说过喜欢拉大提琴的女孩,我又不会拉。而且,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快把对苏沫数年来的感情全移到我身上。
心下里,我觉得代宁泽小题大作了。
不过,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桌上就多出了一把玫瑰,火红火红的。我以为是代宁泽送的,喜滋滋地打电话来跟他道谢。他让我把花带到总裁办公室去。
我依言带了进去,“怎么?还要我当众道谢不成?”对于我的玩笑,他冷着一张脸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而后接过花,直接甩进了垃圾筒。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花并不是他送的。
到底是谁?胆敢在众所周知我和代宁泽关系的情况下送我花?
“以后,不许收任何人的花!”代宁泽无比霸道地宣告,眉间的褶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我只能听话地点点头。
才出他的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接下,“您好。”
“花收到了吗?喜欢吗?”
邪气的声音,不羁的语气!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是楚风冷!血液,顿时凝固,“你送花是什么意思,不会又想陷害我吧。”我想到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火锅里下药,顿时魂都吓没有。花在代宁泽房里,要是他出了事怎么办?”
急速挂断电话,我迅速冲进办公室,跑过去连垃圾筒一起抱起跑出了总裁办公室。我觉得自己抱着一个炸弹,随时能将自己炸得粉骨碎骨。
代宁泽追了出来,一把将我拉回去,“怎么了?这是去哪儿?”
我将他推开,“不要靠近我!”把花往更远端移。
代宁泽拧眉,一脸的不解,我朝他看了一眼,再次奔下楼,直到把花丢得远远的,才松了口气。回头时,看到代宁泽站在公司大厦楼下,看着我。
我拍了拍手,方才走回去,“别误会,花是楚风冷送的,我怕他在里头下毒。”代宁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唇微微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牵着我往楼上走。
到楼上后,我拉着他跑到洗手间,用消毒药水足足把我们两个人的手泡了半个小时。这个过程中,他一语不发,只用复杂的目光将我锁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怪我小题大做,但吃过楚风冷的亏,我必须小心谨慎。
那晚,他把我压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唇瓣在我的耳边一次又一次地呢喃,“我们结婚,我们马上结婚!”
我吃力地迎合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样激狂,但还是轻轻点头,“好,我们结婚。”
那夜,我全身都是他痕迹和味道。
清晨醒来,他已不在,只是留了言,让我在家里休息。房间里弥漫着昨夜的奢靡之气,到天微微亮他才放过我,我此时醒来已经日上三杆,他却是在八点钟便离开了。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揉着微微发酸的身子下了楼。
外头,阳光正好。
我懒懒地躺在沙发里,代宁泽似乎算到了我已经起床,打来电话,说是让人到家里来办结婚手续。昨晚以为他不过说说而已,没想到会当真。重逢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再提结婚的事,只是觉得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根本无需看中那一纸婚书。而小家伙的户口问题也都解决,便更不曾谈论些事。
不过,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已经住在了一起。
他要把人叫到家里来办结婚手续,未免小题大作。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那个办手续的人,反倒等到了蒋小渔的电话。
“余冉姐,你能帮个忙吗?我表姐,也就是苏沫啊,她坚决要见你,我和舅舅舅妈怎么劝也劝不住,她要死要活的,我舅妈都快吓死了,就差点没跪下来求我给你打电话。余冉姐,不管怎样你都过来一下吧,我保证,我全程跟在你身边,她不能对你怎么样。”
她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我迟疑了片刻,手机里马上传出另外一个声音,“余冉,你就不好奇民政局的那个人去了哪里吗?搞不好明天就会出一具无头尸呢。”
“苏沫,是你!”我惊得跳了起来,“你敢!”
“你要是不敢来,我还真敢那么做!我这不过是一条残命,指不定哪天就走了,身上背负着一两条人命算什么?”
我给她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