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就不要捉弄我了!”
赵雪霖微微一笑:“倒是皇贵妃托我带话,说是昨晚她和皇上琢磨了一下,要给公主殿下另外取个名字呢!”
洛晚昔立刻来了精神:“不要桑姜了?”
“桑姜是封号,皇贵妃说是另外给公主殿下取的命,赐姓天,名为天御灵。”
天御灵?什么玩意!
洛晚昔嘴一抽:“那若是这样一来,我到宫里了,是不是就不用自称桑姜,要自称灵儿了?”
“是啊,灵儿姑娘!”赵雪霖扇子一摇,风流倜傥。
洛晚昔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灵儿姑娘?早呢么听着那么像李宋洋的前任未婚妻王玲儿姑娘啊?
“不要!坚决不要!”洛晚昔跳了起来,“就算要,我也不要‘灵’这个字!皇贵妃的名字里不是也有个‘灵’吗?所以要避讳!”
“正因为皇贵妃的名字里有‘灵’字,所以皇贵妃才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字拿来作为公主殿下的名讳。”赵雪霖解释道。
“不过在下倒是觉得‘灵’字颇为适合洛小姐。”沈守鹤手里也拿着一把扇子,看上去比赵雪霖更是文秀了几分,“古灵精怪是也。”
赵雪霖瞥了沈守鹤一眼:“下官倒是觉得,‘灵’字如洛小姐,更适合灵心慧性。”
沈守鹤的脸黑了黑:“在沈某看来,晚昔更若是‘灵娥鼓瑟韵清商’之灵娥。”
赵雪霖冷哼了一声:“是吗?本公子倒是觉得,公主殿下更适合‘心有灵犀一点通’之灵犀。”
就这么一会,赵雪霖和沈守鹤已经跟斗鸡一样了。
赵雪熙倒是没有管自家的四哥,开始研究起开门迎客前不久推出的新菜色。
骆东扬没有参与进去,他虽然腹中有笔墨,但是比起这两位,他还是甘拜下风的。这什么名家诗词,他们可是都信手拈来,骆东扬自认为做不到。
骆东业倒是站在门口,乐得看沈守鹤和赵雪霖斗鸡。
“那么有才怎么不去考状元要去当山贼?”赵雪霖一脸讽刺,当然后面几个字他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沈守鹤不不甘示弱:“那么厉害怎么要去做武将?论文才,你怕是半点都比不上雪歌小姐!”
“那是自然,我们赵家的自然是极为厉害的!”赵雪霖可是一点都没觉得在文采上比不上自己妹妹是丢脸的事情。
沈守鹤嗤笑了一声:“得了,雪歌小姐自然是京城双绝,去年的新科状元。就说这京城双绝,只怕你连洛小姐都比不过!”
“公主殿下与雪歌并称双绝,自然是赵某比不上的!沈公子这么说是比得过公主殿下了?”赵雪霖毫不留情的反击。
沈守鹤还没来得及还嘴,站在门口迎客的白璃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洛姐姐作首诗吧,上次那首就算了!你那只是糟蹋金平而已!”
躺着也中枪的洛晚昔正在笨拙的为自己挽着发髻,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手一松,头发就披散了下来。
大厅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都是一脸的期盼,骆东业也站在一边,满脸的全是对他洛姐姐的坚信。
洛晚昔能与赵雪歌并称京城双绝,却是因为她开了全京城独一无二的客栈,还被皇上赐封为桑姜公主,明明长相秀美,已过花信年华却还待字闺中,赵雪歌甚少出门,身体又不好。就算是出了门,也大抵是在这开门迎客。惹得京城王孙公子们日日往这酒楼跑,只为得到这双绝的青睐。
洛晚昔嘴角抽了一下:“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能作诗?上次那首平仄不整韵律不通的诗你们还不知道么?我就是一个草包。”
“公主殿下何必自谦。”赵雪霖摇了摇扇子,“下官也想观摩公主殿下的大作。前些日子雪歌说过,公主殿下半夜作《醉歌》一首赠她,让她颇为欢喜,下官甚是羡慕。”
赵雪熙也忍不住开口了:“是的,晚昔你可不知道,雪歌那日回去,便与我说过了。就连我这草莽之人,也对雪歌羡慕得紧呢!”
“沈某愿为晚昔铺纸。”沈守鹤立刻跳了起来。
“骆某愿为洛小姐磨墨。”骆东扬也很好奇。
“你们倒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洛晚昔翻了个白眼。
“公主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赵雪霖收了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头:“如此,在下便为晚昔执笔罢!”
“还说不是?”洛晚昔无语了,“不过执笔之事倒是不用劳烦赵四公子了。在我看来,还是宋洋的字最好看!”
“这么说,晚昔是同意作诗了?”赵雪霖一脸的惊喜。
“真拿你们没办法!”洛晚昔头疼。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起来,连二楼的包间都各个敞开了门。
二楼坐的多是王孙公子,这几天一直都是爆满状态。想来这些王孙公子更多的是得了家里的指示,看看能不能把这天朝的民间公主,也是唯一的一位公主娶回家。
骆东业捧着自己的脸,一脸的陶醉:“洛姐姐你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不会作诗!”
李宋洋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洛姐姐又懒又馋,做出来的也只是打油诗!”
骆东业撅了撅嘴:“洛姐姐肯定会的!”
卢彦忍不住担忧的看着自家大小姐,一年多了,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过大小姐卖弄所谓诗词,当然,那次糟蹋金平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