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怕是快不行了,月牙...快,把你的手给我。”
我磨磨蹭蹭的将自己的左手递给爸,爸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在我手心上划了一道狭长的伤口,顿时,鲜血蹭蹭的往外冒。
我疼得咬紧牙关,正准备挣脱爸的手,爸拽着我流血的手放到了廖启智的嘴边。廖启智张开了嘴巴,大口吞咽着我的鲜血,其脑后的伤口也在快速的愈合。
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等到廖启智悠然见醒,我手上的伤口也差不多愈合了。
廖启智对着我说了一声谢谢,人仿佛就像是突然间长大了一样,变的极为内敛。
我们一起坐上了爸的车,路过龙虎镇大学的时候,廖启智说有事要回学校一趟,就一个人从半道上下了车。
之后,爸载着我和哥朝着家的方向驶去,我想让哥快点醒过来,就趁着爸开车的功夫拿走了他的匕首。
正当我拿匕首划伤自己时,爸猛地一踩刹车,吓得匕首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座椅下面。
爸扭过头厉声苛责我道:“月牙,你忘了,你们是兄妹,你哥身上有着跟你相同的血脉,只不过他恢复得没你快,不要浪费自己的血,趁着他受伤,也好让他在家里安分几天。”
我捡起匕首,又将它交还给爸。
回到家,哥让妈带上了二楼,我跟爸坐在客厅里,他抽着烟,我则拿起桌上的苹果自顾自的啃了起来。
爸抽了两根烟,良久,才语重心长道:“月牙,我想补偿你。在我跟你妈没有照顾你的日子里,我知道,这是身为父母应该尽的责任,但我们却没有,因为我们有不得已的理由。现在你还小,我们不能说。最后,我诚恳的问你一句,你想不想上学?”
“想啊!但我没有监护人,以前我也试过,但没有学校肯要我。”
“傻孩子,我们就是你的监护人。”
爸张开怀抱,一把将我拥在怀里。我贴着爸炽热的胸膛,听到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随着,我的眼角湿润了,我做梦都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就算我嘴上不说,但我的心里面却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我如愿以偿的去到了一家小学,但却是从六年级开始读的。因为爸妈的关系,我需要在进班之前做几张试卷。恰恰小学又离我住的小区很近,爸说了,不管我想回自己的家住,还是回去跟他们一起住都可以。
爸妈把我送进班就走了,我让语文老师领着跟教室里黑压压的脑袋做自我介绍。
我很紧张,一开口就被人嘲笑是土包子。我说普通话可能没那么标准,带了一丁点方言的味道。
介绍完自己,我被语文老师分配在最后一排。
于是,我在全班的注视下,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我的同桌从我来到教室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在关注他了。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我的凳子让他翘着腿,我不敢惊扰他,就小声问了句:“同学..能不能把脚挪一下,凳子我要....”
“老班,都跟你说多少回了,最后一排是我一个人的,不要安排别人来坐,敢情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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