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偏偏啊美得不自知,沉浸在这里好比远游漂泊的人找到了归宿,没有娱乐圈的浮躁,没有流言蜚语。
只是死一般的沉默里,孤独,热闹,寂寞,喧嚣交织着。
安笙薄唇微抿,波浪长卷肆意的搭在肩膀上,哑光红唇,未卸妆的双眸带着暗夜的色彩,透出几分颓靡却冷傲之美。
她一手环着胸,另一只手静悄悄的将冰冷的高脚杯送到嘴边,复古的红唇微微一抿,红色黑色交融的液体顺着弧度完美的薄唇滑入喉咙。
离开唇瓣的玻璃杯口,轻轻染上了那么一小块红豆色的唇彩,透出暗夜应有的浓重诱惑和冷意。
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玻璃杯口,目光落在远方,指节突出分明的吓人,清冷消瘦的脸上染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
彼时已经三更半夜,忽然,低沉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着原有的宁静。
闻声的安笙黛青长眉一掠,眉头微蹙,纤细优美的脖颈朝后转了转,目光落到身后躺在偌大床上不停震动的手机上。
漆黑里,手机宽大的液晶屏幕闪着冰冷的蓝色光芒,不断发出的铃声似乎在督促着女人。
而她果然也三步并作两步朝床头迈去,一把捞起亮着屏幕的手机,入眼,赫然是四个火辣辣的大字——乌拉依佤。
女人本就蹙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葱白的手指不由得捏上眉心,大半夜的,她来电话做什么?
好不容易沉沦的心立马浮躁起来,白天的种种谩上安笙的心头,关于江少宇的流言蜚语,关于娱乐圈里的一切诽谤,来自陆南轩的恶语相向,都让她头疼不已。
眉头上冰冷的指尖并没有缓解她的烦躁,手指顿了顿还是划过接听键,电话刚通,那头立马传来娇俏女人的笑声。
安笙眉目冷淡不说话,手里握着手机,脸埋在夜色里,看不清脸上的喜怒哀乐。
窗外烟花还在继续,五光十色的梦幻晃花了人的眼晴,可这温暖的颜色却撼动不了这冰冷的夜的一分一毫。
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色彩的颜料混在一起就是黑色,那么这里这些豪放的荣华,这些璀璨的烟火背后,是不是也像黑色一样暗沉,冷漠。
睁眼是盛世,闭眼是熔炉。
这是她和这座城市这层圈子。
而乌拉依佤见她迟迟不开口,自然心底按耐不住,故作高姿态道,“咳咳,想必你也看清楚眼前的形势了,咱们开门见山如何?”
安笙眸光飘向窗外,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机放下径直走过去推开落地窗。
刚打开窗户,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吹得她的头发在空中四散飞舞。
黑色的吊带和休闲短裤显然挡不住凉意,可她好像察觉不到冷似的,只是站在那里,精致的像个木偶,娃娃。
不是不清楚乌拉依佤口中的形势。
眼下江少宇正值风尖浪口,倘若无人拉他一把,那么他恐怕就很难熬过来了。
而他平时跟自己关系最好,这次的黑料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她自己要是不出手,她都觉得良心作痛。
可乌拉依佤打电话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果然下一秒就听电话里的人开口,“你要知道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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