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笑着,“你想我了?才走几天而已。”
“鬼才想你,”她嘴上这样说,身体倒不是,让陆飞睡过去些,躺在床上,抱着他,“你干什么我不管,这家医院是军方的,我也知道你是在为国出力,就是……你能不能好好休息,别想着乱来了。”
“我怕你想啊,”陆飞坏笑说,“我是受了伤,可受伤的地方不是那里,我想做什么,还是没问题的。”
“去我的,”杜玉竹翻了个白眼,却是风情万种,加上她心里也有些想法,就浑身发烫,“你不要乱摸了,不然我真的把持不住了。”
“把持不住不该是我说的话吗?”陆飞笑吟吟的瞧着她那满脸的红晕,捧着她的头亲吻下去。
杜玉竹一点没有反抗,片刻间,就激烈的回应着。
她实在是忍了太久了,这口井本来不该有什么波澜,可上次被陆飞给开发后,就又变成了丰润,让她那已经遗忘这些事的心都又重新的活跃起来。
这就像是好不容易戒掉的毒瘾,在重新复吸后,怎么可能再戒回去。
抱着她那令人惊叹的身躯,陆飞将她压在身下,直视着她那殷切的眼神,微微一笑,身体往前一倾……
整张床都是汗,有杜玉竹的,也有陆飞的,被子上也都是。
她抱着床单和被子,去找医院的护士拿去洗衣房,回来看陆飞在那笑,她就挥手想打他。
“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也享受了吗?出力的可多半都是我。”
杜玉竹本来很生气,因为陆飞那笑容实在太没脸没皮了,可一看陆飞身上的那些伤,她就气不起来了。
“你还真是去做危险的事?”
“嗯,杀了几个坏人。”
“你以后能小心点吗?”
她心疼的抚着陆飞身上的伤口,有些能明显看出是枪伤,有的则是剑伤刀伤,还有的,甚至都不敢让她相信,伤口大得占据了陆飞快一小半的身体。
“你能跟我说说这些伤的故事吗?”
“有机会吧,我想先睡一会儿。”
杜玉竹乖巧的躺下去,把头倚在陆飞的怀里,陪他睡了两个小时,才起身离开。
一个身影一直半蹲在窗外,从她进来到她跟陆飞在床上做那种事,她都一直看着。
等她走后,她才嘴角一扬手一抬,扔进来一个纸团,然后像一只大鸟从窗外跳了下去。
陆飞睁开微眯着的眼,拿起纸团一揭开,就哼了声。
“这个理察德真是多事,还让玛丽来送这份情报,难道赚这里还不够乱吗?”
上面是神剑宗的地址,陆飞把纸一搓,化成飞灰,就继续睡下去。
四天后,他才一个人起身去秦岭,没必要把神剑宗给灭了,但神武打伤他的事,他要找回面子。
按玛丽写的地址,这地方就是拘魂谷了?
眼前的一片都显得很平常,至少是在秦岭地区并没有特殊的,这里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青草,爬满了整个山头。
而在山头的中间,有一个山谷,看着也并不是太大,两边也没多高,从这里走进去,再往里一直走,大约三四里就能出山谷。
里面或许有些危险,但要去那神剑宗只有这一条路。
“出来吧,跟着我这么久,那天晚上还蹲在旁边看戏,你的心理就这么邪恶吗?”
陆飞一回头,玛丽就笑着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中世纪的贵妇装,胸前白花花的,束胸扎得很紧,显得身材格外的诱人。
但那张嘴就不敢恭维了,依旧是丑陋得令人害怕。
就算是在监狱里关了十年的男人,都怕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你是要参加化妆舞会吗?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陆飞皱着眉,他往她胸前瞄了眼就挪开了视线。
“我怕你一个人有危险,过来帮你的忙,你还不领情?”玛丽轻笑声,摇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扇子,笑吟吟的说,“还是你对我有兴趣?”
“得了吧,你少高攀你自己了,我看人还是得看脸的,光看身材你是一等一的,甚至是超一流的,我也能想象得到,在你身体上做那事有多快活。可你那脸,我劝你还是找个高明的整容医生去弄一下吧。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有男人了。”
玛丽脸一红,心里没来由的跳了下,咬着嘴唇,白了陆飞眼才说:“你想到怎样过去吗?”
“有你给的地图,我走过去就行了,就是上面的叉是什么意思?有陷阱有埋伏?”
地图上的标注,并没有特别写出这些符号的意思。
“有他们养的一些神兽做为守卫,还有一些神器镇守。”
“是吗?跟引仙门一样?”
“差不多,但要厉害得多了,”玛丽靠上来说,“你要害怕的话,现在可以离开。”
“害怕?”
陆飞冷笑声,就闻到一股清香,不像是香水,玛丽的体香?她用的什么沐浴露,倒是很舒服啊。
要是这张脸……陆飞摇摇头,玛丽却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怎么有些高兴。
“走吧,这里叫拘魂谷,里面的布置很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