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这早上的事,于全就知道了?不会是江青城告的密,那就是他派人一直跟着我?
“长枫流不肯跟青城谈,我跟他说清楚现在状况……”
“你现在情况不大好,正在接受组织调查,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些事了。”
“张叔,你知道我的人,不是我想插手,是有的事我不管的话,那就会……”
“行了行了,我知道,但你也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还是先回家休息吧。”
陆飞知道张五叶也有为难的地方,也没跟他说硬话,倒是那个于全……
“他什么来历?一个监查组长这么狂?”
张五叶看陆飞语气不善,马上提醒他:“你别乱来,你要是动他,后果很麻烦……这样说吧,当初能够成立一局,上面是有条件的,其中一点就是由监查组全权监督,这个于全就是由上面直接领导的。我说清楚点,就是凤主,也拿他没办法。”
陆飞才不信这个邪,以老妖婆的能耐,要动于全,于全死了连灰都找不到。
“我知道了。”
但表面上,陆飞还是要对张五叶保持尊重的,人家能提这个醒,就表示不拿他当外人。要是拿他当外人,这事张五叶连管都不用管。
“长枫流想要停战,目的还是拖延时间,我们也需要时间,”张五叶边抽烟边说,“东方乾的实验室就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我们就找不到,这实在有点丢人。”
丢人吗?跟东方乾斗了那么长时间,陆飞还不清楚这家伙的能耐,他真要藏什么东西,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我也让人去找了,不过南海这么大,一千多万人口的地方,方圆上千里,真想找一栋楼,还真是大海捞针。”
“是啊。”
张五叶叹了口气,最后说:“你最近收敛点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医院里跟人干架?”
“朋友被人欺负了,总不能打左脸伸右脸吧,我们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一套。”
张五叶笑了声,把烟熄了,开门进房。
红姨的手按在胡楠的小腹上,一股暧流正像鱼一样的游进去。
“我也不是医生,这能不能管用,我也不清楚,陆飞那小子既然说能治,那多半能行。”
胡楠猜测这肯定是一局的能人,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就听话的静静的躺平。
陆飞走到床边,看胡楠这老实模样就想笑。
“楠姐,我红姨本事大着,你就感受就好了。”
“嗯。”
花了快一个小时,红姨才确定把她的壁膜给修复好了,累得她像是治了非常严重的外伤一样,快要瘫在那里。
胡楠一个劲的道谢,陆飞就把随身带着的一块凤凰玉佩送给了红姨。
“我自己雕的,不值几个钱的,红姨留个纪念吧。”
红姨也是爱玉的人,哪能看不出来这玉质多好,这可是老坑冰种啊。雕工也没得说,她也不信是陆飞自己雕的。
“真是我自己雕的,喏,楠姐也有一块。”
胡楠拿出陆飞送的翡翠吊坠,红姨才信了:“你这手艺赶得上老师傅了,要是没饭吃,可以靠这个谋生。”
“我还不如卖身呢。”
陆飞说了个笑,就告别张五叶红姨,带胡楠走了。
一到楼下,还又遇见那个陶朱然了,他带着个很风尘味的女人站在一辆奔驰GLK200旁边,双手环在女人的腰上,身体往前顶,也不知是意犹未尽,还是想继续占便宜。
那女人一脸潮红,摆明就是刚完事。
“哟,胡总监,没想到你男的速度也跟我差不多嘛,我还以为年轻人有多持久呢,嘿,要不下回你跟我比划一下,较量看看?”
胡楠也忍不住了:“陶朱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无耻?哈哈,我就说些真心话而已,胡总监不爱听,那就当做耳边风就好了。”
陆飞上前打算了他的车几眼,一脚就往后备厢踹过去。
咣的一声响,后备厢被喘得凹下去一个大坑。
陶朱然吃了一惊,跟着勃然大怒道:“你他妈敢踹我的车?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唔,我不知道!”
陆飞继续一脚,这一下,可把刚要动手的陶朱然吓了一大跳,整辆车往前移动了快有七八米。
连他身边的女人都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你,你……他妈行,好!”
陶朱然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才找了这个开牌社的女人过来消火。路遇胡楠和她的小男友,调侃几句,还让他的心情好了些。
再打完这一炮,更是通体舒畅,可哪想到一下楼,再撞这两位,结果会是这样。
“好,当然好。”
陆飞继续踹下去,眼看着后备厢都要被踹扁了,陶朱然一脸惊骇,突然他身边的女人提醒他:“你还不快报警?”
“对对对,”可手机一拿起来,陶朱然就脸一沉,报个屁警,这小子敢动老子的车,老子先找人来废了他再说,“喂,刘水子,你他妈人呢?还没起床?快给老子爬起来,滚过来这里。哪里?喜来登饭店的门口!”
陶朱然一指陆飞:“有本事你就别走!”
“我没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