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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在洞外就看到十多个寨子里的人在那生火做饭,黄天就在其中。
相比雄伯,黄天长得也算端正,年纪也相仿,可就没雄伯那么气派了。
陆飞现在知道雄伯的身份,就怀疑他要是穿上长衫马褂,再配个眼镜,是不是就可以出山了。
至少出去骗一些少不更事的小女孩,那是绝对轻而易举的事。
“咦,陆飞,你怎么过来了?”
“我回寨子有些事,黄大叔,你们怎么不在寨子里住,跑到这后山的大洞里?”
黄天一脸苦涩,指着雄伯说:“你遇到雄伯,他没跟你说?”
“没啊,那老虎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
黄天一指雄伯:“让他跟你说吧。”
雄伯就指着两块干净的石头说:“坐下说。”
斩姐张了张嘴,被陆飞拉过去坐下,她很恼火的用手推他。
“你现在不要乱说话,先听雄伯说完再说你的事。”
雄伯就觉得奇怪了,这女孩看着是挺漂亮的,但她要说什么事?
“雄伯你说吧。”
“是这样的,你那天带着人去聚血之地把湖里的鱼拿去做化验,湖水也带了些走是吧?”
陆飞点头,雄伯继续说:“这事本来没什么,只是,有一天晚上,那些借住在这里的专家睡着了。我养的花斑大猫,跑到了他们住的楼里,把他们做化验的血水给吃了……”
“等等!”
陆飞指着那巨虎说:“你说这巨虎就是雄伯你养的花猫?”
“是啊,我开始也不相信,可是你看它这左前腿,上面那有个伤,那是它小时候被寨子里的孩子拿弹弓误射打伤的……”
这事陆飞还有印象,而这花猫也少说有七八年了。他在雄伯家看到过,这时再看,越看越像。
“那那头熊猫吗?”
斩姐忍不住问道,这花猫变巨虎,还能说得过去,那熊猫又是怎么回事?
“那我还真不知道,好像是寨子里的一些兔崽子去四川偷回来的……”
陆飞额角垂下三条黑线,这都什么鬼啊,难不成这寨子里还真有人疯了,偷熊猫?
“那些专家呢?”
“有的先回去了,还剩下一位,还在里面。”
陆飞打算等会儿再过去问问。
他看这花猫还有点发毛,想着以前逗它玩时,它还爱理不理的样子,刚才踹它一脚它会不会记仇。
“我这次回寨子里要办的事,跟雄伯有关。”
“噢?”
“这女孩是雄伯的女儿。”
饶是雄伯当初是有数的走私贩,这住在寨子里十几年,也早养心静气,早就养得天塌不惊了,也被这话吓了一跳。
雄伯上下打量着斩姐,越看心里越觉得像自己,也深知自己当初走后,留下了一对双胞胎姐弟。可他想着有他妻子在,又留了许多钱,她一定会让他俩生活得很好,可现在看……好像出了岔子。
斩姐也在看雄伯,雄伯走的时候,她已经四岁了,四岁已经懂很多事了。
只是后来又经历变故,人生实在起起落落,好些事不敢去想,不想去想,记忆也都深埋了起来。
而且十几年的时间,雄伯和她想的也有一点不一样了。
这时再见到雄伯,好像记忆的大门打开了,她一下想起来了。
“你是小斩吗?”
雄伯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他在登云寨这些年何尝不想去看看女儿儿子,可他不敢出去,他要一走,陆云锋不会放过他。
他在这里住着,是为以前做过的事赎罪,他不敢有别的想法。
但陆飞带着斩姐找上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
斩姐有些不想承认,那是因为陆飞在她身边,陆飞也识趣的站起来说:“我先把阿冷叫过来,还要去找那专家……雄伯你俩聊吧。”
“啊啊,噢,好,是,是。”
雄伯连连点头,等陆飞一走开,他就激动的靠上去:“小斩,是你,我认出来了。”
“嗯……”
斩姐弱弱的答了声就把头低下了,她这时有些尴尬,甚至还在想陆飞要是不走开就好了。
陆飞已经找到了那位专家。
“我的血混在湖水里不是会挥发吗?”
那专家年纪没有多大,三十出头的样子,肩上还有伤,打着绷带,一看那样子,好像是被花猫抓伤的。
“我们用了一些封闭的容器,存了你的一些血,还有融入湖水中的血水,那样,它不会挥发……”
专家说着苦笑声:“我们打算在这里做个实验室,就近研究一下你的血,可谁想到被一只猫坏了好事。”
坐在一旁的年青人冷着脸说:“就光是猫?那些你们分离出来的东西,不是还有别的动物吃了。”
陆飞看他眼说:“章怡,还有什么动物?”
“少寨主,还有蛇,还有老鼠……至少这两样,我们为什么逃在这里,就是因为它们在寨子里。个头都快大了几十倍……那老鼠的皮又厚,蛇又有厚鳞,根本拿枪都打不透……”
专家红着脸说:“容器被那猫给打翻了,别的动物吃了也很正常啊!”
“先别争这个,我的血怎么可能会让动物长大成这样?你们到底分离出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