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了。
“哭什么!”杨水娃有些不耐烦的拍了下桌子,“除了你,你还知道什么犯罪情况吗?你们施工队里还有别的人做过什么事吗?你要交代了,我能帮你弄个立功,到时能少判一些。”
陈涛还真的知道一些事。
“我想起来了,我们队里的毛毛……”
“说大名!”
“毛辉,他是从闻山来的,他跟酒店里的一个清洁工好上了……”
陈涛说着还真就不哭了,嘴皮子还利落起来:“那清洁工都快五十了,毛辉和我差不多大,都二十出头,也不知他胃口怎么这么好。两人不单好上了,还到处乱来……”
“说重点!”
陈涛听得不爽了,你这忘年恋有什么好说的。
“好好,有一次那个清洁工在打扫房间的时候,让毛辉先过去,毕竟那床单要洗的啊,他们就打算先滚一滚,等滚脏了,干脆一起洗,那不是方便些?那客人也退房了不是吗?他们就进去滚床单,没想到滚着滚着,突然发现那床单下有一样东西……”
实习警察打了个哆嗦,他想到了一部恐怖片:“是不是床单下床垫下有尸体?”
“怎么可能?”陈涛还吓了一跳,他胆子太小,这一听说,以后睡觉都会觉得床下有东西了。
“你继续说!”
陈涛整理下了思路才说:“是一个箱子,他们把箱子打开就呆住了,那是一把手枪。”
“枪!?”杨水娃的瞳孔一缩,这涉及到枪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
“是哪个客人住的房间?几号房?”
“几号房不清楚,好像是住着外国人的,后来他俩正在那不知所措的时候,进来两个外国人,让他们别把事说出去,要不然就弄死他俩……”
杨水娃想到那个珍妮和李了:“是不是就前天的事。”
“对,就前天,枪还在那俩外国人手里,他们是不是要犯罪?我这是不是……立功了?”
杨水娃哼了声,扔下他就回去跟孙飞虎汇报。
“先把那两人的照片跟数据库里的对比下,看能不能发现有什么线索。”
杨水娃说:“就不是通缉犯,也必须要把枪先拿到手吧?”
孙飞虎点头:“这是自然,你去叫常琨,让常琨带队,你领路,带一个组的人过去,注意带上枪。”
“是。”
陈涛还在那跟实习警察说着话开玩笑,他哪想得到杨水娃已经带人回富华了,等他问起杨水娃的时候,那实习警察就把本子一合说:“你先等着吧,杨哥有事去了,晚些再回来审你。”
“大哥,那你能先把手铐松一松吗?我的手都痛了。”
那实习警察笑笑就走了,他哪有权力帮他松手铐。
常琨带着杨水娃和一组警察来到了富华酒店,那经理接了电话就在下面等着:“王姨已经被我带到杂物间了,那个毛辉,我也认得的,要不要我把人带下来?”
“先去1018号房!”
常琨不跟他多说,这两人说起来也没犯什么事,人家就是好上了,撞到了那枪。
“啊,那好吧,拿张万能卡。”
“你还是别上去了,”杨水娃对经理说,“我怕子弹不长眼。”
“好吧,好吧。”
经理巴不得呢,他都瞧出来了,人家这是全副武装过来的,说不定到时要打成什么样。
常琨还算是沉稳,来到门外前,先就让经理看那两个外国人在不在房里。
“都在里面。”
得到这句话后,常琨才让杨水娃把门刷开。
一声长响,杨水娃就举着枪走到里面,本来他还是很紧张的,可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那本该出来还击,至少也要拿枪出来对峙的情形没见到。
人也不见了,一直到找到卫生间里,才看浴缸里躺着那两个人,一个手腕上割了个口子,一个脖子上开了个口子。
浴缸里都是血,眼看是不能活了。
而让常琨不解的是,这看上去是殉情自杀的情形,可那把枪去哪了。
“没找到,枪不在这里面。”
“会不会是那个毛辉把枪偷走了。”
“他有那个胆子吗?”
小偷小摸的,是个人都会有那种想法,可真的做起来,还真没几个能做得到。何况是偷枪。
“那这里是什么情况?”
“先让法医过来。”
常琨攀着杨水娃的肩走到落地窗前:“你刚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活着,加上来回的时间,那他们就是在两个小时内死的。”
“是。”
这个推测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俩是怎么死的,还存在疑问,谁先死的,谁后死的,手腕是自己割的,还是别人帮着割的。
那割手腕和脖子的器具在哪里?
更存在不解地方是,他俩躺在浴缸里,穿的衣服却是完整的。
“他俩不是自杀的,是他杀的,真正的死因不是身体上的伤口,是毒!”
半个小时后,法医走过来说,常琨和杨水娃一下愣住了,毒?谁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