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该做的。”
秋仲季在书房里,抄着心经,听到他来了,就握着毛笔走出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听说那个洛北游家里还是有些背景的,我怕……”
“背景?呵呵!”
秋仲季傲然的一挺胸,陆飞就知道说错话了,要说背景,在南海,有谁比得过三大家族。
“那我就谢谢季叔了。”
陆飞离开金县时,留下了一个电话,告诉秋仲季,要真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上面写的是赵柯的号码。
他或许有时会没空,但赵柯是一直待命的,他有的是时间。
“你拿我做人情。”
赵柯嘿笑了声,边开车边说:“你也不想想,要万一我不在南海呢。”
“你不在,他不会打我手机?”
陆飞摇了摇胳膊,受伤的地方不大痛了,想着自己的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有点自得。
“冷师帮你用了些药,你才能好得这么快。”
赵柯随意的说了句,陆飞懂他的意思,是想说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就撇了下嘴。
陆飞回到花家,就打算收拾行李回帝王苑的复式楼了,那边原来封着楼,后来生化部队把毒清干净了,就把封条撤了,连部队都撤走了。
现在满城风雨,再住这里也不方便。
背着包正准备下楼,就撞见了花福海。
这边他还是能随便进,花倾雪也没下令佣人不放他进来。
“哟,这不是陆少吗?怎么?又来找倾雪?”
花福海这阴阳怪气的嘴脸,让人看了就烦。
好在陆飞也没生气,反而带着笑意说:“老花,你也别这德性了,你如今连一家小公司都管不了,还是老实把股份卖了,去养老吧,省得夜路走多了,被人敲了闷棍,连块皮都不剩下。”
花福海脸色一变,陆飞话中的威胁,他哪能听不出来,可他怎么说也是姓花的,是花倾雪的亲小叔,这陆飞在家里威胁他,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我就是块烂膏药,我也能贴在你身上,让你难受。”
花福海扔下这句话,就走回去了。
陆飞一回帝王苑,就发觉不对劲,怎么满屋子的薰衣草香味。
“我说了,你得把腿抬起来,你这样不对。”
“我抬得这么高了,还怎么抬,我又不是练舞的。”
“嗬嗬,那我来,你把头低下。”
“是这样吧。”
房里传来谢沫和骆琳琳的声音,这俩怎么回来住了,他也听得心跳加快。
“好像有人开门唉?”
“哪有,你听错了,快啊,我保持这姿势很难受的。”
“知道了,我把头低下,然后呢?”
“我再腿放下来。”
陆飞脸有点烫,心说这俩个疯婆子在干什么?他偷偷跑到房门那,轻轻一推,脑门就被撞了下。
就看穿着整齐衣服的谢沫和骆琳琳站在门口,瞧着在搓头皮的陆飞:“我就说嘛,他这个大色狼,一听到我们这对话,就会跑过来。”
“你不说不感兴趣的吗?还是忍不住了吧?我就说嘛,以本谢大小姐的国色天香,你哪会不心动。别憋着了,想知道我们刚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谢沫拉住陆飞的手,就往床上带。
陆飞这伤是好多了,可人还是疲的,哪对付得了这俩,马上打退堂鼓。
没戏看,也不能上去演啊。
“喂,不许跑,参与一下嘛,一点为艺术献身的精神都没有,看见没,我们在拍纪录片呢。”
陆飞一瞧,床边还架着摄像机,更是浑身一抖,边求饶边往外退:“两位姑奶奶,我这还是差点,等我演技磨练好了,再参与你们的大作,别,我……”
陆飞终于退出了房间,骆琳琳就哼道:“你就只想着雪姐是吧?”
“这……”
流言蜚语,都传到她耳朵里了?
“我早就瞧出来了,他跟雪姐一直偷偷摸摸的,好几次,雪姐早上起来的时候,那脸上的红晕,就是做了那种事之后才有的。”
谢沫大声的说着,把陆飞说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你们别乱说,我跟雪姐是很纯洁的……”
“纯你妹啊,过来!”
谢沫用力的扯他的手,陆飞硬被拉回房里,她就将他往床上一推,一拉抽屉,拿出一副手铐。
陆飞立马跳起来要跑,骆琳琳上前帮忙,将他压住,谢沫就把他的双手拷在了床头上。
跟着一脸阴森的笑容,从衣柜里拿出一根皮鞭。
“喂,不要搞这种啊,我吃不消的,靠,我还才伤好呢。”
谢沫要打的不是他:“琳琳,躺好了。”
骆琳琳一脸喜孜孜的爬到陆飞的身旁双手双脚撑着床,将屁股抬高。
谢沫一鞭子下去,就看骆琳琳一脸享受。
弄得陆飞睁大了眼,这骆琳琳有病就算了,还是个受虐狂?
随着鞭子起落,陆飞的眼睛都受不了了,打得太密了。眼看快要打出血来了,骆琳琳往陆飞身上一扑:“我太开心了,我要在上面!”
她双手往陆飞的皮带上一扣,媚眼如丝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