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张书胜家的鸡,你就是不对的,所以你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何祥威的声音不大,却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声色俱厉,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肃然起敬。
到底是大学毕业的村官,还在镇政府呆过一段时间,说话还是极有几把刷子的。
何祥威很清楚今天这件事情对自己犹为重要,如果弄的好,就竖立了威信,以后在村子里做任何事情都会方便的许多,但要弄砸了,以后在村子里就没有人会听自己的了。
三赖子和杨桃一听,心中顿时一凉,一左一右的抱住何祥威的两条腿,用尽全力的乞求着,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会悔改,愿意为紫荆村做贡献,无论如何,也要请何村长放过他这一马。
何祥威依然是一脸严肃,摇头道:“你今天偷人家的鸡,我如果原谅了你,哪明天谁要是偷了别人家的牛,我是不是也要原谅他呢?我们紫荆村的村民生活条件都不好,一只鸡、一只鸭,对一个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益,你竟然想要独占别人的东西,我肯定是不会原谅你的,明天我会把你直接送到派出所里,看他们对你怎么进行处罚。另外,我会帮你给派出所的人说说好话,尽量的对你从轻发落。”
三赖子感到绝望。
何祥威声色俱厉,每一个字都犹如斩钉截铁一般,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杨桃一听,心知完了,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下,心中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催着他出去偷鸡,这事情都是自己想出来的,想不到这鸡没偷到,反而把人给搭进去了。
三赖子心念电转,心中着急的不得了,想着自救的办法。
他很清楚派出所里的情况,不管是什么事,进去后,先少不得一顿痛扁,然后轻者在牢里是一两个月,重者就是一年两年,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简直生不如死。
危险时刻,三赖子目光扫到张书胜旁边的余梅,后者面寒如霜,愤恨地盯着三赖子,显然是对他偷自家的鸡深恶痛绝。
猛然间,三赖子眼睛一亮,用膝盖走到余梅的旁边,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余梅,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偷我家的鸡,难道我还要放过你不成?我们家书胜好说话,我余梅可不好说话,我支持何村长的意见,一定要把你送到派出所,让你长长记性。”
余梅严厉喝叱,极不给三赖子的面子。
张书胜靠近余梅,低声道:“余梅,现在全村的人都在这里,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
余梅“呸”了一声,大声道:“三赖子,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三赖子突地阴笑一声,转过头,看了站在那里的冯刚一眼:“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可是清楚的很呢。”
一听这话,余梅的娇躯猛然一震,又羞又怒地盯着三赖子,目光宛如刀子一样,森寒之极。
三赖子用着几不可闻的声音,盯着余梅阴恻恻地道:“书胜一直被你蒙着骗着,无论别人怎么说你,他都不相信,其实就是他没有拿到有力的证据,我这里就有证据,你信不信?”
关于余梅和冯刚之间的事情,村子里早有传言,有些人也给张书胜讲过,但是张书胜对余梅极是忌惮,并且还拿不到有力的证据,加上这个媳妇也比较勤快,所以一直都隐忍不说,两夫妻在一起的日子也过的十分平静。
如果三赖子拿出证据,不说张书胜把自己怎么样,自己在紫荆村肯定会臭名昭著。
余梅到底做贼心虚,不有些投鼠忌器。
此时两边都有说话的声音,显得十分嘈杂,而且余梅和三赖子隔的极近,所以二人细密的交谈,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但是冯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二人细微的交谈全部听的清清楚楚,猛然间,眉头一挑,这王八蛋,竟然还敢威胁余梅姐,我草你大爷的,你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