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那间三十号高干病房让给我住。
我非常感激。
席暮烟的手到擒来,也让一旁的徐护士长看的目瞪口呆,她只知道席暮烟在省委总工会工作,总工会名誉上好听,其实,也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清水衙门,无权无钱,但是,就是这个工会的席暮烟竟然到了曹院长那里去了一下,就能让那个大官把高干病房给让出来。可见,这个席暮烟的能量巨大。
徐护士长安排护士过去把那间高干病房打开,让我先把生活用品搬进去,只等着苏凤手术完后,出来入住了。
这三十号高干病房和宾馆的豪华套房差不多,有内外两间房,有独立的卫生间,安静的输液室,宽敞的会客室。
我对这一切很满意,他出来,再次见到席暮烟,激动的说:“老同学,真是太感激了,有机会,你到我们柳河县去玩,我一定在柳河县最隆重的柳河宾馆宴请你!为你接风洗尘!”
席暮烟调皮的一笑说:“毕业两年了,你还是这么的能说会道啊!”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头皮,说:“这不是能说会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苏凤那边,手术快要做完了,我要去忙,两人就相互换了手机号码,席暮烟说:“我就在省城工作,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先去给妈妈送药了!”
席暮烟走后五分钟,苏凤就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了。
苏凤直接被推进了高干病房,阑尾炎也是一个小手术,苏凤的神智很清醒,见到自己住上高干病房了,她虚弱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她轻轻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对我的努力表示赞许。
晚上,苏凤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我征询她的意见说:“苏区长,还用通知亲属和单位上的同志过来吗?”
苏凤想了想,说:“算了吧!既然事情这么凑巧,病倒在省城,就不让别人知道了。再说了,这也是个身体小病,不碍大事,我们住几天,就回去了。”
我说:“我听苏区长的。”
我过去给苏凤削了一个苹果,问:“苏区长,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苏凤说:“我就想喝点小米粥!”
我说:“好的,医院外面就有专程熬小米粥出售的,我去给你买!”
苏凤说:“你要看着他们熬,我要新鲜的。”
我说:“我知道。”
我走出去医院,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按照苏凤的嘱咐,亲自盯着厨师熬了两碗小米粥,盛到饭盒里,拿给苏凤喝。
苏凤从病床上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把头颅靠在床头上,只伸出嘴,而没有伸手,我看出来了,苏凤这是想让自己喂她。
女人,从心底里,就有一种希望被男人宠的渴望,尤其是在病中,更希望在男人面前撒娇卖乖,苏凤是书记,但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渴望被男人照顾和宠爱,这个时候,身边只有一个我,她只能把女性脆弱的心态,想在我这里得到安抚。
我就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喂起苏凤来。
慢慢的,一碗粥就喂下肚了。
苏凤摇头不再喝了。
还剩余的一碗小米粥,我喝了。
其实,这侍候病号,大部分人都侍候过,没有什么神秘的,就有两点体会,第一点,很累;第二点,医药费很贵。
命运把我和苏凤又凑到了一起,苏凤身上还输着液呢,喂苏凤米粥,这都是小事,关键一样,让我很为难,就是,不大一会,苏凤挣扎着就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