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蹲在隔壁道:“周若婷,其实事情不算很坏,我们能想到别的办法。”
“很难想,不太可能。”
“或许,但我们不能绝望,你看名师名点,如果当时你绝望还会有今天吗?所以只要不绝望,不放弃,就会有路可走,就会得到最后的胜利,坚持别灰心别失望,千百年来,万物变迁,此理从来没有变过。”我继续道,“我不是在安慰你,而是在阐述事实,刚刚你哥也称呼那个男人白痴,他其实心底也抵抗你嫁过去,或许你父母也一样。”哎,我都感觉自己恶心,我竟然还为她家里人说好话,但没办法,我要说服她,否则那天她拿个户口本出来拉我去民政局,我上哪儿哭去?“他们无法解决,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们从那个白痴的身上入手,让他主动放弃,而不是我们。”
周若婷撇过脑袋看我,绝望的目光慢慢生出几分希望,缓缓道:“行吗?”
“不知道,但能尝试,走吧,有空你给我弄一份那个男人的资料,包括交际圈子等等,需要齐全的信息,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看周若婷点了点头,我站起来,然后把她拉起来,上车走人……
回到金沙新城已经两点钟,我刚打算下车,突然手机响起来,是陈九索的来电,我刚接通他就怒火道:“你,马上给我回家来,马上……”
我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我说让你回来,马上,你问个屁。”说完,陈九索挂断了电话,而就在挂断前的一秒,我好像听见了八爷的声音。
周若婷道:“你没事吧?”
我摇头道:“没事,你自己回去,车给我,我回家一趟。”
“我和你一起。”
“不行,名师名点明天要恢复营业,事情要有个轻重之分。”
犹豫迟疑了好几秒,周若婷才用委屈的口吻道:“你慢点开,到了以后给我发短信报平安,我在你家睡。”
我把钥匙掏出来递给周若婷,人坐过驾驶座,快速把车开出去。
两个小时以后,我回到了家里,看见乱糟糟的一片,还有手臂受了伤包着厚纱布的陈九索,以及睡在沙发上打着呼呼的八爷。
我小声问陈九索:“手怎么了?”
陈九索声音很大:“进小偷,打了一架,你说我怎么了?”
八爷被陈九索惊醒了过来,看了我一眼道:“小贾回来了?你看着你爸吧,我回去睡觉,老了,熬不住……”
我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就隔壁,你要是明天没走,你再过来找我。”
“好。”我打开了门,“你慢走。”
等八爷背着医药箱离开了我才关上门,快速给周若婷发了一条短信报了平安,然后问陈九索:“家里丢了什么东西?”
“两本笔记。”陈九索恼火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链吊坠扔给我道,“认识不认识这条项链?”
我接着端祥了一会,冷汗立刻往下冒,我靠,这是东小北的项链:“是东小北伤你?不对,你竟然搞不定他?”
“老子喝的半醉,没留意道他们在门后,他们五个人。”陈九索说着掀了掀衣服,我看见他下腹部也包着纱布,有血迹,他很不爽,“他妈的,再深两分就要把老子给刺死,项链是我当时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扒的,我见过东小北戴过,你跟他发生什么事?是不是闹翻了?”
我冷汗流的更厉害了,很后怕,同时很愤怒,东小北那王八蛋竟然差点杀了我爸?
“说话啊,哑巴了?”
“他去投靠了我们原来的敌人。”
“你真是引狼入室,这王八蛋拿了我两本笔记,一本是汤品大烩,一本是名菜大烩。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要对自己的敌人,或者潜在的敌人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最终会害死你,我当初就是那样被害的,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我今天就和你说了吧!”陈九索踢了一把椅子过来让我坐,他从桌子上拿了烟点燃一根抽着,“当时我徒弟泡了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妖、非常有心计又非常恶毒的女人,慢慢他就开始被影响了,我其实知道有一天他会听信那个女人而反叛我,我当时就因为妇人之仁,没有在他反叛我之前先干掉他,以至于最后身败名裂。”
我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他说的女人是不是嫁给白老头子那个女人陈瑶?我道:“那个女人叫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