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制住想冲他咆哮的冲动,故作镇定:“没事,就是见你这么早就不在家,想问问你干嘛去了。”
陆庭修犹豫了一下,淡淡的说:“部队现在是新兵入伍的季节,我比较忙……”
我忍不住嗤笑:“新兵入伍还得您这个上将来操心,您可真不容易啊。”
陆庭修大概听出我语气里的情绪,讪讪的说:“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虽然我心里还是不相信陆庭修会出轨,但他敷衍的态度让我太不爽了。
吃过早餐,我急匆匆赶去san。
在宁城陪华女士这段时间,赵峰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不在,设计部没了主心骨,好几个设计图出了问题,我让他们把图样拍过来看,然后指导他们该怎么修改,虽然问题算是解决了,但远程指导远不如近距离教,设计部现在乱成了一团。
一到公司就开始了兵荒马乱的一天,事情又多又杂,加上早上被陆庭修气了那么一着,我心情不太好,情绪加上压力,晚上加班的时候,我头晕目眩得厉害。
顶着不适把公司的事处理完,我这才下班回家。
自己开车回去,路上我又晕又犯恶心,没注意眼前差点闯了红灯,幸好开了这么多年车反应能力还在,我及时踩了刹车。
坐在车里,看着眼前跳动递减的红灯倒计时,我心里越发烦躁。
早上和陆庭修差点在电话里吵起来,我一声招呼都没打就挂断电话这个举动已经很明确的在跟陆庭修传达一个信息——你让老娘很不爽。
可他没来哄我。
今天一整天过去了,别说电话,连个信息都没有,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让我又难受又愤怒。
在灯红灯那几十秒时间里,我飞快的在心里盘算等会儿回去了该怎么跟陆庭修算账,他让我不舒服了一整天,那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但是我的计划落了空,因为我回到家里,陆庭修还没回来。
老陈是个知道看人脸色的,一进门就知道我心情不好,他遣退了客厅里多余的佣人,哄着年年上楼睡觉,然后走到我面前,等着我发话。
我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才把心头几乎快要实质性喷涌出来的情绪压制下去:“老陈,陆庭修最近到底什么情况?”
老陈支吾了一下,大概是知道瞒不下去,或者说瞒下去对我和陆庭修都没好处,他只好老实招待:“先生好像在外面有了人。”
我一愣,顿时炸了:“这怎么可能!”
老陈连忙解释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我不能肯定。”
我迅速冷静下来:“有什么依据?”
老陈顿了顿,说:“自从你去宁城之后,先生就三天两头往外面跑,有时候一跑就是一整天,不过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就是了。”
“只是这样吗?”
“还有……”老陈声音越来越小:“他经常带东西出去,半个月前先生的朋友从法国带回来两盒酒心巧克力,本来是给年年小少爷的,但是东西都到年年手上了,先生又把它拿走,第二天就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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