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是我做错的第一件事,喜欢你是我做错的第二件事,我在为我自己的不识相和不自知付出代价。”
陆庭修被我噎了一下,他怒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的行为不就在证明你到底能不堪到什么地步么?”
陆庭修气急败坏,摔了碗怒气冲冲的离开。
我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没有手机,电脑断了网,我检查了一遍四周,第一次觉得住在十二楼的坏处这么多。
复式公寓不比一般的建筑,楼上楼下之间的隔层太高,十二层楼足足有八九十米高,加上这座房子好得有点变态的隔音效果,我即使在家里闹翻天,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不见,更不要说呼救了。
确定光是靠自己没办法逃出去后,我开始计划起别的出逃方式。
总之不能等死就是了。
晚上,陆庭修再次端了饭菜进来,看样子都是他自己做的,米饭夹生,青菜炒焦了,他把饭菜往我跟前一放,命令道:“吃。”
我缩在椅子里无动于衷。
陆庭修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僵持了半晌,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受不了,干脆把饭菜扫到地上,“哗啦”一声脆响,饭菜和碎瓷溅了一地。
“你……”陆庭修又要发火了。
我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送进来,有多少我摔多少。”
陆庭修忍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发作,出去找了扫把收拾地面。
看着他在房间里忙忙碌碌了半天才打扫干净,我回到床上睡觉。
截止到目前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人是铁饭是钢,说没有饥饿的感觉是假的,只是我不能妥协,如果坚持下去能让陆庭修放我走,受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晚上,陆庭修在我房间里待着,不准备走也没打算上床睡觉,他坐在沙发上,跟个变态一样死死的盯着我看,我背对着他也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弄得我根本就睡不着。
煎熬了大半夜,我起身上洗手间。
我一动陆庭修就立刻站起来,戒备的看着我:“去哪儿?”
“上洗手间。”我老老实实的说。
我实在没力气跟他抗争,不然我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陆庭修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一走出房间,他也立刻跟了出来。
我上完洗手间出来,他还等在门口,熬得满是血丝的眼底全是警戒,就好像怕我凭空消失了似的。
我忍不住说:“你都把门锁了,我还能变走不成?回你房间去,别打扰我睡觉。”
“不行,万一你要是想不开……我得看着你。”
我冷笑:“那你就慢慢熬着吧。”
回到房间,我闷头就睡。
就凭现在这种互相折磨的煎熬法,即使我身体基础没他好,但他长时间不睡觉,未必熬得过我。
接下来的两天里,时间成了一场拉锯战,我不吃饭,陆庭修不睡觉,我们就好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决,谁先倒下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