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完全不知道,君冥烨为何恼怒。
还这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地被他死死压着。
“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上官清越冷声说,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度。
“既然走了,就走的彻彻底底,别让我再找到你!为什么还要我找到你!”
“放都放手了,还找我做什么?冥王是不是脑子坏了!”
“对!我就是脑子坏掉了!”不然不会这么纠结。
这个女人,对谁说话的语气,都像个女子,唯独对他,像冷冰冰的一块冰,没有任何的温度。
“我就是讨厌你这样的态度!故意挑起我的兴趣,让我征服你?那么我们继续玩下去!我终有一天,会让你在我面前臣服。”
他霸道地低吼着,完全不顾及上官清越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更加用力地压着她。
上官清越很担心,他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但君冥烨显然不管这些,他就是要在心情不痛快的时候,找个人发泄。
“我厌恶一切,让我心情不能平静的因素!而你,正好中了这一点!我该如何对待你?才能让我心情舒畅一些?”
看到君冥烨唇角牵扯出来的一抹冷笑,在上官清越心底一直积压着的恨意,渐渐浮了上来。
君冥烨看到她清澈水眸中的恨意,心口犹如被针尖划过一样的刺痛。
“我都放了你了,你还恨我!”
“君冥烨!你这个人是不是就喜欢折磨人?折磨我,你到底能得到什么乐趣!”她大声喊,挣扎开君冥烨捏住自己下颚的大手。
他的手,总是那么用力,带着惩罚,和征服她的力量。
但她就是倔强的性子,岂会就这样被他折服。
上官清越的眼底,迸出了更加寒凉的霜雪,一双眸子里,倒影着君冥烨的一张帅脸,好似随时都要将君冥烨在她的一双眼睛中,给腐蚀成一堆烂泥。
君冥烨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
他只是生气,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再让他心情烦乱,现在居然连贞儿用死相逼,却还在因为这个女人犹豫不决。
他心情很乱,这个时候,都是他最想发火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很容易暴躁的人。
“放了你和别的男人私奔远走?我君冥烨还没有被羞辱到这种程度。”
“你竟然这么想!”上官清越好笑了。
“我告诉你上官清越,我虽然休了你,但你这辈子终究只能是我的女人,休想和被的男人双宿双栖!”
“你凭什么!”
“……”
君冥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他凭什么?
方才发火,将上官清越压在身下,就已经莫名其妙了。
既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又凭什么管她的事?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向思绪清明的自己,为何在遇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是这么容易自乱阵脚?
“在还是我的王妃时候,怀上别的男人的孽种,便注定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手里逃脱!”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她让这个男人,蒙受了不可原谅的耻辱,而这个男人那么不可一世,让他受辱的人,岂能有好下场。
书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我也告诉过你,想伤害我的孩子,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只要我活着,你都休想碰我的孩子一下!”
上官清越恶狠狠地咬着牙。
君冥烨感觉自己被挑衅了,大手忽然用力按压在上官清越隆起的肚子上。
上官清越脸色骤白,“你敢!”
君冥烨不屑冷哼。
“这个孽种,本就不该留!”
他薄削的唇瓣,向着一边邪魅勾起,杀气满身。
尤其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更是阴狠嗜血,犹如骇人的鬼魅。
“你若敢碰我的孩子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上官清越用一种要将君冥烨生吞活剥的目光,狠狠瞪着他的眼睛。
君冥烨从来没见过上官清越这么狠历的目光。
那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最强大的保护欲,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孩子,即便对方是个非常强大的敌人。
就好像保护幼崽的母鸡,面对老鹰那么强大的敌人,也能爆发出让老鹰害怕的力量。
君冥烨的掌心,顿住在上官清越的肚子上。
不仅仅因为上官清越现在的目光,骇住了自己。
而是……
他的掌心,清楚触碰到,上官清越的肚子中,正有个小东西,软软地嚅动着。
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他完全说不清楚,就好像……
许是腹中孩子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在上官清越的肚子里,不住地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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