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头皮的扯痛,另上官清越的小脸皱成一团。
她用双手护住,本想起身,怎奈浑身虚弱,根本没有力气与君冥烨抗衡,只能任由被他抓着。
君冥烨已经震怒非常。
他将上官清越带回锦园。
锦园主殿。
天色已黑,殿内灯火通明。
就在书裕被管家带进殿内时,殿门砰然紧关。
书裕披着雪白的狐裘大衣,毛羽上附着刚进门结下的一层冰霜。
看到主座上一脸盛怒的君冥烨,周围守着君冥烨的贴身随从,书裕的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
就在此时,上官清越被人押了出来。
书裕看到上官清越的狼狈,只觉双眼刺痛。
那痛直侵心房……
“冥王爷!这是作何?”书裕上前一步又顿住,忍下怒意质问道。
“她有身孕了!”
君冥烨冷声宣布。
“一个半月的身孕,你说……”君冥烨摩挲着拇指上的黑玉扳指,拖着阴森的长音。
“这孩子是谁的?”
书裕面上那温润的神色,瞬间瓦解,惊怔地看向上官清越。
转瞬,变成欣喜,随即又化成满心的担忧……
君冥烨向随从使个眼色,那随从狠狠推了上官清越一把。
书裕赶紧上前,一把拽住上官清越。
她才不至于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君冥烨欣赏着书裕颤抖的神色,邪气地笑起。
“心疼了?”
他从座位上起身,持起家法用的木杖,一副随时都要打下去的架势。
君冥烨心底真的很恼怒,他都要发狂了。
真的很想将这个不干净的女人,折磨死,哪怕一下子掐死,碾死,总能解恨。
但是最后,每次要打下去,他总是忍不住顿住动作。
他已经对她不忍心下手了!
这种被掣肘的感觉,真真难受,感觉有一团火要燃烧,在横冲直撞,却怎么都喷发不出来。
“居然假装处子欺骗本王!”君冥烨怒吼一声。
“君冥烨!那事与她无关!是我的主意!”
书裕扑上去,直接挡住在上官清越面前,生怕挥舞在君冥烨手里的木棍,直接落在上官清越的身上。
“哦!原来是你出的主意!”
君冥烨笑得邪佞,用力地点点头,俊脸之上,神色骤变。
“给我打!”
君冥烨咬牙切齿。
四个随从急忙上前,两人擒住书裕,按倒在地,另外两人扬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杖,狠狠地打了下去!
仅仅四杖下去,书裕便已痛得脸色泛白,额上渗出涔涔冷汗。
上官清越从地上,爬起来,欣赏书裕那一张俊逸的脸,因隐忍剧痛而变形,上官清越扯起唇角畅快地笑了起来。
却是笑得双眼含泪!
看着他痛苦,解恨,但不快乐!
君冥烨见上官清越还能笑得出来,顿时怒火翻涌,负气坐在主座上。
君冥烨忽然大喝一声,“都给我打!”
他自己现在对上官清越下不去手,让随从下手总可以吧!
他坐观欣赏就好了!
随从抄起手中的木杖,便走向上官清越打来……
上官清越不躲,打便打吧!
自小就挨打,来到大君国更是家常便饭!
无所谓了!不过就是痛而已!正好可以让她麻木的心,恢复一些知觉!
或许,也就这样结束了,这么多的压力,已经让她透不过气了。
书裕尝到这杖子的厉害,自知上官清越是挺不过的。
更何况她还有了身孕!
书裕忽然挣扎开随从的钳制,飞身扑向上官清越,整个人,紧紧抱住上官清越。
他用他的身体,挡下了所有的板子。
上官清越依然是笑着。
他想为她挡,那就挡便是了!
像书裕这种负心的男人,她不会再为他心疼一分一毫!
更或者,这可能也是书裕和君冥烨商量好的苦肉计!那么好的兄弟,怎能说反目就反目!
“君冥烨!她曾救过你!何况那事根本不怪她!是我喝了酒!”书裕怒声嘶吼。
这还是他生平首次如此愤怒。
只是,他真的很困惑,那天晚上,他已经醉得没有意识了,怎么能对上官清越做出那种事!
他们之间一直谨守礼法,连手都没有碰过。
他根本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况且,即便他醉得再厉害,有了那种事,也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件事很蹊跷。
但现在,他必须承认所有,不能让上官清越一个人承受。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不管是谁!”
君冥烨咬牙切齿地吼着,或许这只是他自欺欺人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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