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拱手相送,只要他能医治好宁珞的脸。
“你无需刻意去寻找。”宁珞说了句,又道:“那神医就是翎儿。”
容浅止已经跟宁珞说了她帮惠妃整容的事,只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宁珞一直忙于报仇,无暇让容浅止帮她整容,便耽搁了下来。
燕沐有些惊喜,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有如此的本事,不觉眉眼间带上了笑意,心情好了许多,但一想到翎儿还在那人的手里,心又不由地沉了沉。
他在明,那人在暗,那人明显是针对自己,他一直被那人牵着鼻子走,处处受制,他必须想办法把那人引出来才行。
他想了想,道:“珞儿,我们来演一出戏,如何?”
……
燕沐气血攻心不治而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墨子染的耳中,墨子染玩味地笑了笑,他示意让身旁戴斗笠的男子打开院门,他抬脚走进了院子。
此时,正下着大雨,豆大的雨点不停地滴落下来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硕大的水花。
容浅止正坐在一间厢房门口一条长凳上,听到开门声,她放眼望去,就见一名撑着黑色油纸伞的男子正慢慢朝她这边走来。
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头上戴着黑色的帷帽,雨水在他四周形成了层层雨帘,但他的身上并没有沾到半点水滴。
看着男子,容浅止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凉意,她慢慢站了起来,她想,他应该就是她爹爹的孪生兄弟。
很快,墨子染来到了屋檐下,他优雅地收起伞,优雅地抖了抖伞上的雨水,把伞靠到一旁,这才抬脚进了屋。
容浅止戒备地看着男子,没出声。
“止止,现在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若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叔。”墨子染看着容浅止,声音很是温和。
“你是爹爹的孪生弟弟?”容浅止问,她觉得男子突然自报家门很是反常,她没有更多的消息来源,只能通过问一些废话来判断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啊。”墨子染大方地承认,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皇叔!”容浅止笑着叫了一声,皱了皱秀眉,问道:“皇叔,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
“你没听说过我也很正常,在北燕皇室一直以来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双生子,只能去一留一,当年我比你爹爹晚一点出生,便可怜地成了那个被舍弃的人。”
“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规矩?”容浅止忿忿不平道:“皇叔,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嗯,没错。”墨子染点头:“不过,从今日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世人面前露面了。”
“皇叔,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容浅止明显感到男子话中有话。
“是这样,我刚刚得到消息,你爹爹听闻你被抓的消息后,气血攻心,吐血不止,不治身亡了。”容浅止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