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这脸蛋都要滴出血来了。她说,像那天一样好不好……
我明白了,她让我钻她的被窝。但是呢,钻是可以钻,就是不能做那事儿。
当然了……
麦花儿现在的身体,都是鳞片,真让我做那事儿,我也真是做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
然后,吹了灯,我俩又是抱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外面就开始叮叮当当作响。像是敲锣一样,我打了个呵欠,看着怀里面睡得香甜的麦花儿。给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披上衣服,跑到了外面去。
村子里面,也真是够热闹的。
咋呢?
老王头就在哪儿喊,“六月飞雪,大旱三年,冤啊!乡亲们,我儿子冤啊……”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谁说话,都呆呆的看着这家伙。
直到村长收到了消息,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拉着老王头,尴尬的骂了一句,“老王头,你又要干啥啊?你儿子不是上吊自杀的么?哪里有啥冤的?赶紧收了你的东西,回去给你儿子安置后事去。”
老王头根本不理会他。直接拽出自己的衣袖,扯着嗓子,就搁哪儿还在喊,“乡亲们,我儿子真的是冤啊!都是陈二牛害的。他是杀我儿子的凶手。”
说到这里,站在原地,这家伙就开口狠狠的咋呼上了。
“陈二牛,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混蛋,有种的给我出来。你要不是杀我儿子的凶手,你就给我出来对峙啊。”
可是喊了大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村长纳闷了,就问我们,陈二牛呢?那小子哪儿去了?
大家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表示不知道。
二秃子说,会不会去镇上医院了?他妹子每天都要抽浓水的。
我说咋可能?昨天晚上他还在村里面,现在才啥点儿啊?也没有车辆,靠脚走到马路上去,有点不现实。
于是,村长就喊我和二秃子,去看看,陈二牛在没在家中。
这家伙还真是会使唤“女婿”,别人都不叫,专门叫我是吧?
于是,我跟着二秃子一块儿,只能无奈的跑到陈二牛的家中去。
敲了敲门,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又试着再敲了两次,还是没有反应。
二秃子说,看来真是出去了。
我眼皮子隐隐作跳,感觉有事情要发生,冲着二秃子就喊了声,咱们一起把门给踹开。
二秃子当即瞪大了眼,说浩哥,你没毛病吧!陈二牛那脾气,咱们无缘无故的踹了他家门,要回来了知道了,非得闹咱们。
我也明白是这个事儿。思前想后,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我先翻窗户进去,他在外面等着,我去开门。
二秃子说,这个办法可行。
于是,两人一起去扒窗户,我就直接翻了进去。
一进入其中,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朝着陈二牛的床铺上看了一眼,我吓了一跳,床上居然有人!
我干笑一声,问“晓红妹子,你啥时候回来的?”
可是,我说了话,她根本不答应我。我纳闷了,又喊了一嗓子,还是没回应。等到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瞅,瞬间转过头来,我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