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你的又不是我。”
我沉默了,不说话。
转过身去,上了楼。她问我干啥去?
我说睡觉!你也回去吧。
“你这样子我咋回去啊?”
“哪你也不能在我家啊。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俩都订亲了,谁会嚼舌根啊?”
我实在说不过她,摆了摆手,说得!隔壁有房间,你爱睡,睡去。
转身上楼,走到半截,她又喊我。
我实在有点不耐烦了,问她到底还想咋的?
这话声音有点大,给陈佳佳都吓了一跳。很委屈的憋着嘴,说她只是想告诉我,看开点。
我叹息一声,说看不开咋的?我还能去跳楼啊。
说完,不理会她了,直接回了房间。
关上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哪儿不对劲了?你说我和麦花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两人都睡过一个铺上了。她咋能这样?说分手就分手?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不符合逻辑!麦花儿不是这样的人,总不可能说,她用自己的清白,来耍着我玩吧?
仔细想一想,到底她身上发生了啥事情呢?
我为了她,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麦花儿没有来看过我,到底发生了啥?她肯定出事了。
翻来覆去的煎熬啊,一直熬到了第二天天亮,我就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下了地。这一次,无论如何,我要问清楚,麦花儿为啥要和我分手。
跑去敲她家门吧,麦花儿家根本没有人。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我就去她平时打猪草的地方看看吧。
哪曾想到,还是没遇着。
实在没招儿了,我跑去找二秃子,这小子是村里的“万事通”啊。肯定知道啥事情,我就要打听打听,这一个月,到底麦花儿发生了啥事儿。
也真是赶得好,不如赶得巧,二秃子这家伙叼着一支烟,正朝着外面走呢。迎面看到了我,他笑了,说浩哥啊,正好!走走走,咱们赶紧的去水库那边。
我问他,水库那边干啥啊?有人“出鱼”啊。
二秃子说不是,那边斗鸡呢。
我翻了个白眼儿,说斗鸡关我啥事儿啊?我找你有急事儿。
二秃子说,啥事儿都没有这个急。你知道不?陈二牛那家伙连赢了好几场,每一场都胜了。咱们得抓紧去,然后跟着他一块儿押,赚上一笔啊。
我说赚个屁啊,先解决我的事儿。我住院这一个月,到底都发生了啥事儿?
二秃子挠着头,说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的,咱们也说不清楚,走走走……咱们可以先去水库那边看斗鸡。到时候,有啥事儿,路上说。
说完,不由分说,这家伙拽着我,直接朝着水库上跑。
好家伙!上去之后,那叫热闹。
山上围了一个圈,好些人扎堆,正中间用是石头围的一个圆,就是斗兽场了。两只斗鸡扔下去,厮杀得鲜血淋漓的,四周的人则无比兴奋。一个劲儿的喊叫着,“啄它,啄它!”陈二牛坐在一个最好的位置,脸色惨白得吓人,就跟一张白纸似的。他也在哪儿一个劲儿的喊,身边堆了好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