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再对其他的年轻人另眼相看了。
这个四叔,不是司徒盛云的什么亲戚,四叔这个称呼是从他父亲那论的,他的先辈当年是追随司徒美堂先生的,一同创立了洪门致公堂,其后一直给司徒美堂打下手效力司徒家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四叔的先辈就是洪门第一代当家双花红棍,当年洪门开门之初麻烦不断简单点来讲就是经常有踢场子的,四叔的先辈当时坐镇总堂但凡有找麻烦然后处理不了的,都是他一个人接下,在洪门开门最早
的五年里,全靠他给打下来一片威名。
四叔他们家祖辈都是洪门的双花红棍,一直到他五十岁那年隐退,才开始修身养性不管江湖事务,而这一回司徒盛云回国才把他给请出来跟在自己的身边。
“您说挺好,那是哪好呢从哪看来的”司徒盛云追问了一句。
四叔睁开眼睛,双手插在袖口里缓缓的说道:“说不上来,纯靠感觉”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不再问了。
一连两天的时间,向缺都在四季酒店里没有出门,因为就这两天司徒盛云也没有动,由于他身边带着一个庞大的团队所以无论处理公事还是私事都比较方便。
过了两天之后的清晨,向缺的房门被沈建威敲响了。
“向先桑,司徒先桑景天要去桑海,您准备呀下九点钟偶们启程”ABC十分饶舌的跟向缺说完就走了。
等人走没影了,向缺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
“哎,跟他妈一个舌头抻不直的人交往,心累耳朵也累” 八点五十的时候向缺来到酒店大堂外面,背着手抽着烟等着,十几分钟之后一大队人马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这时外面已经停了一长溜的车队,前后两辆奔驰六百中间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还有两辆商务
车则是停在了一旁,给司徒盛云的随性人员们乘坐。
“先生请上车,我们一起”司徒盛云伸手示意了下。
劳斯莱斯里面,前边做了司机和向缺,后面则是司徒盛云和四叔,车队离开四季酒店后出南京市区上高速直奔上海开去。
向缺靠着车窗无聊的看着窗外,后面的两个人也全程无交谈,两人都在闭着眼睛养神。
中途车队在高速上服务区休息了二十分钟以后再次启程,距离上海还剩一半不到两个小时左右的距离。
“靠边停车”车子刚从服务区里开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副驾驶上的向缺忽然出声。
“唰”后面两人同时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向缺转头看着司机说道:“停,靠边停车”
司机愕然的看了眼向缺,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说道:“这是高速,不能随便停”
“去停车带上,快点的”向缺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阿德,听先生的话靠边慢慢把车停下”司徒盛云忽然开口了。 “嘎吱”劳斯莱斯靠边停在了临时停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