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侧,手腕上的痛,因为有她在身边,似乎变得毫无感觉。
为了她,什么都是值得的。
而此时,同样的一句话,也印在安晨暖的心里。
为了他,什么都是值得的。
安晨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隐隐地,她知道在封家肯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妈她怎样了?你们没有大闹一场吧?”
睿智冷静如季司墨,也会在他那位毫不讲理、连自己的儿子都爱计算的母亲面前崩溃吧?
“没事,已经摆平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手在她的头发上宠溺地揉了揉。
安晨暖抬头,下意识地伸手握他的手。
“咝”地一声,季司墨脸色一白。
安晨暖琥珀色的棕眸里掠过疑问的色彩。
“你怎么了?”
她低头,看见她的手轻握住的手腕处,袖口那里,露出一小截白色的纱布。
安晨暖皱眉:“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她担忧地想要查看,季司墨笑了笑,笑得风轻云淡,俊眉都不蹙一下:“小事,别吓自己,我答应了你,今晚下厨喂饱你,不早了,肚子饿了吧?”
他边说,边脱下西装外套,走进厨房。
安晨暖分明看见他手腕处那一片渗出来的血红。
纱布包裹得那么厚实,仍然有血渗了出来,一看就知道不是小伤,他还骗她!
可是,安晨暖知道他只不想让她担心。
她快步追上去,拦在他的前面。
盈盈一笑,眼睛弯成一道月亮一般,清澈而纯净的棕眸里带着俏皮和可爱:“季先生,你把你老婆我当成什么人了?”
季司墨凝视着她,幽眸里荡漾着笑意。
“爱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安晨暖又猝不及防地收到他的表白,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本来就唉昧,她总感觉这俩个字里面,带着不一样的含义。
她脸蛋一红,嘟嘟嘴巴:“既然是爱人,那就要互相体谅,你的手伤了,理应让我下厨。”
季司墨笑了笑,也不逞强:“好吧,爱人之间的确要互相体谅,亲爱的,让你操劳了。”
安晨暖看着他如黑曜石一般的幽眸里透出邪佞,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呀,就不能正经一点儿吗?
安晨暖在厨房地忙活了一个小时左右,做出了三菜一汤。
也算是色香味俱全了,连小瑶都赞叹不已。
一起吃过晚饭,趁着季司墨洗澡的时间,安晨暖偷偷地给封老爷子打去电话。
今晚在封家老宅的事,季司墨不想告诉她,应该是免得她心烦。
不过,他的手是怎么伤的,她怎么能不关心呢?
封老爷子说了,的确是意外,而且还约她有空时见上一面。
安晨暖觉得他们俩公孙都在刻意隐瞒着今天这件事,看来在他们口中,她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老爷子约她单独见面,也许就是聊季司墨与他母亲之间的事情。
所以她答应了,约了两天后见面。
翌日。
安晨暖回到圣得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