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赤裸着上身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肩膀上有他的指印,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淤青与红痕。
他转身的功夫,只见她浑身哆嗦,惊恐的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惧怕,除了惧怕之外,剩下的只有绝望。
见她这副怯弱的样子,陵寒的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一闪而逝,好像是懊恼,又好像是不甘。
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看见她那张脸便有种如坠冰窖的凉意,以前从未有过。
最后他捡起地上的被子,匆匆的盖在了她身上,然后推开那扇旋转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点起一根烟,站在窗台前遥遥望着远处青山,眉眼间才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陵寒走后,叶欢颜捂着小腹,下身的肿胀感依旧一波一波的袭来让她疼痛不堪,她的另一只手攥着被角不住地颤抖,眼眶中溢满了泪水,停也停不下来,湿透了枕头。
窗外夜色正浓,有人战战兢兢到天明,也有人一夜无眠,烟蒂堆满了窗边的玻璃烟灰缸。
东方初露日头,主卧的房门才拉开,走出一个挺拔的人影。
玲玲是半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见车库门开着,看到了陵寒的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不好,当下便冲进屋里。
二楼卧室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很多不堪入耳的羞辱,让她扶住楼梯的手忍不住颤抖,再也没有再往上走一步的勇气。
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少爷的吗?
怎么可能?
那凄厉的叫喊声让她不敢再作停留,飞快的回屋关上门,闭目塞听一般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她只敢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次日一早,她摆好了早餐,频频往楼上看,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踱步,满心的踌躇。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她浑身一僵,朝着楼上看去。
“少爷……”她的语气有些发颤。
陵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走下楼来。
“少爷,吃早饭吗?”玲玲追问了一句。
“不用了,公司还有事。”
说完这话,他便大步走出了门。
玲玲猛地松了一口气,旋即转身朝着楼上飞奔而去。
叶欢颜的屋子里一片狼藉,床上一个瘦削的身影背对着房门口,身上盖着一床雪白的被子,等玲玲看到她的脸色,心中顿时慌了。
“叶小姐……”
她喊了几次都没回应,赶忙摸了摸她的额头。
烫得厉害。
“叶小姐……”
又喊了几声,她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血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玲玲顿时捂住嘴,吓得面无人色。
陵寒刚走到车库,只听得阳台上传来一道凄厉的喊声。
“少爷,叶小姐流了好多血。”
他浑身一僵,车钥匙从手中滑落。
“啪”的一下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