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糙理不糙,众人皆不蠢,明白这就是事实,李磐争锋相对道:
“那你说怎办?总不能随时都提心掉胆的,时时刻刻提防吧。”
轩辕亦贤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饮尽后道:
“最简单就是直接送公主回去,其次嘛,你们大可求我保护你们。”
众人还以为这轩辕亦贤能说出什么好点子呢,结果讲这么一句让人一头黑线的话,李磐武功虽然不强,但火气还挺暴的,出言不逊道:
“就凭你?”
轩辕亦贤缄口不语,但桌子上的茶壶竟然凌空飞起,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噗”茶壶飞到了李磐的头顶上,无人掌控,竟然给李磐淋了个落汤鸡,而更神奇的是李磐他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给茶水淋湿。
轩辕亦贤冷冷道:
“就凭我这一手隔空御物的本事,你就连屁都放不出来了,没本事,又爱胡吹大气,嘴既然这么臭,我给你洗洗干净,记住以后说话要小心点,我武功不说天下第一,那至少你招惹不起,打不过我!”
轩辕亦贤这一手还真把大伙都给震住了,李谡没在意这个,反倒是起身拿出丝绢就帮李磐擦拭起来,又冲轩辕亦贤嗔怒道:
“武功这么厉害,你也不必这么侮辱人吧?”
春丽看着李磐这副窝囊废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但奈何她站在李谡一方的,附声道:
“不错,轩辕亦贤,你武功高强,大家都十分认同,但恃强凌弱,也…”
轩辕亦贤闻言,轻笑道:
“呵呵,这世界上的人就是过河拆桥,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我欺负人,而是你们瞧见了,我救了李磐,他不感恩咱不提,但处处阴阳怪气针对我,这叫我忍不住才出手小惩而已,既然大家不欢迎我,那好,我这就走!”
说时,已然起身,朝屋外走去,就快要出得房门时,众人见李谡不开口留人,纷纷也闭口不言,但出乎意料的是李磐扬声喊道:
“且慢!”
轩辕亦贤驻足回望,李磐疾步奔向其面前,认真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小气了,还请轩辕你不要太介意,我也是见你武功太强,来历极为神秘,所以防备你,有所误会,还请见谅。”
“哦?”轩辕亦贤听到李磐如此真诚的言语,眼前一亮,顿时将李磐高看两眼,眯着眼睛,笑嘻嘻道:
“嘿嘿,这也正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不知李兄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就走了。”
李磐硬着脸皮道:
“我想请轩辕兄别走,保护公主。”
“你不说我古古怪怪的,就不怕我也是杀手,来杀公主的?”轩辕亦贤戏虐反问道。
李磐摇了摇头,认真道:
“不是,轩辕兄的武功奇深,恐怕我们在场无人是你敌手,若你要杀公主,必定拦不住你,虽然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我相信你不会害公主,也不会害我们其中任何一人!”
“啪啪”洪五听得此言,忍不住拍手称快道:
“好,说的太好了,李磐,想不到你竟能看得如此通透,呵呵,轩辕兄,老夫也厚着脸皮求一次,你就不走吧!”
“诶。”轩辕亦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李磐肩膀,平静道:
“既然连洪前辈也开口,那轩辕就留下了,还有李兄,刚才我也太过火了一点,我也给你道一声歉。”
一顿,郑重道:
“对不起。”
“嗯,没事。”李磐道。
李谡看着这基情四射一幕,心里也很高兴,笑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既然没事了,那就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也好,洪某就先走一步,回去打坐恢复了。”
不一会,屋子里的人纷纷离去;春丽也打来热水,李谡洗完澡,换上一件精美的粉色真丝绸缎长裙,胸口上有一朵绽放的白牡丹,鲜艳无比,仿如就是珍珠的牡丹一般,穿好衣物后,李谡伸手在这裙子上轻轻一抚,手感极为柔软丝滑,暗想宫廷御用的果然就是好东西,走到窗口,凝视夜空,恰时听闻到客栈外面的街道上,传来“邦邦”的叫更声:
“五更,注意防火防盗…”
“哎,那臭小子被轩辕亦贤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不知道他怎样了?”李谡暗忖道。
思索片刻,还是放心不下这李磐,于是,蹑手蹑脚轻轻推开了房门,走向他所居住的房间。
李磐的屋子点着灯,他正坐在桌旁挑灯奋笔疾书,突然木门传来“叮叮”轻响,暗自琢磨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又想着会不会是李谡,想到可能是她,满心期待起来,连忙跑去开门,当门打开一瞬间,就看见素颜,一头墨黑长发披肩的李谡,顿时欣喜若狂,相邀道:
“公主,你没睡?”
李谡不语,径直走进屋子里,李磐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还是将门给关上了,再一回头,李谡都坐在桌旁折阅他书写的密信,不由快步到桌旁,伸手取杯子,给李谡斟满茶水,递给李谡,口道:
“公主,喝水。”
李谡认真看着信道:
“嗯,谢谢,你也坐吧,这封信你要飞鸽传书到蜀州给你父亲?”
李磐道:
“是啊,我还是不大放心轩辕亦贤,所以想写封信给父亲,叫他加派人手来保护公主。”
李谡听了心里感觉暖暖的,将信放在桌上,美目流盼,笑吟吟盯着李磐道:
“你不生气?”
“什么气?”李磐失笑道:
“哦,你以为我当真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其实我都是故意的,出手试探轩辕亦贤呢,但从其表现来看,应该是常年苦修之人,而且背后还有极为厉害的人物,性格上还…”
李磐滔滔不休,刚说一会,李谡却打断道:
“我不想聊他,说说你怎想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那方面?”李磐问道。
李谡缓缓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其肩头,附身将头凑在他耳边,吐出温热馨香,认真道:
“我与你。”
她的的确确是有预感,这次回去了,皇帝肯定会指婚,与其便宜其它人,倒不如先多找个退路,最后才是直接失踪或者出家修行。
李磐回首看着李谡的俏脸,看得入了迷,没有回答,反而赞美道:
“公主,你今夜很漂亮。”
“平时那就是不漂亮了?”李谡嘟嘴假意生气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今晚格外漂亮。”李磐见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
李谡身形如风,飘身落至大床,将粉色的长裙褪去,顿时上身只着一件清凉无比的白色牡丹刺绣肚兜,玉润酥胸若隐若现,肌香肤凝,叫李磐看得呆滞,李谡伸出手,在莲臂轻轻一滑,终至肚兜吊带,一指一钩,却是不解,深知男人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咯咯嗤笑道:
“你想不想?”
“咕噜”李磐咽了一口唾沫,立即饿鬼似的扑向李谡,片刻后,房间里响起一阵…
翌日清晨。
李谡神清气爽,光彩照人如同做贼心虚一般从李磐房间跑出,一夜滋润耕耘,自然是享受了一番,对其而言,除了做人要认命,怨天尤人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且愈发坚定一个信念,做女人挺好!且她还要做一个非同寻常,不会丢掉以前信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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