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眉心一结,望向谢长生,心忧道:
“老谢要怎样出招,破招呢?”
正思忖际,忽地,谢长生冷喝一声。
令李谡不再胡思乱想,赶忙回神望去。
只瞧的谢长生身形一退,旋即挥刀反攻,气贯双足,猛的一踏地面,整个人冲天而起,一道炽盛寒芒宛若皎洁钩月般,朝多吉斩去。
李谡顺势望向天空,不由嘴角浮笑,心中提到嗓子眼的紧张散去,“呼”长舒一口气,暗赞道:
““老谢以霸道浑厚的刀劲逼退强敌,果然高明,嘿嘿,这下又学到一招了。”
不过更让人惊掉眼球的是,接下来二人掌来刀往,身形穿插闪跃,一时不禁打得惨烈异常。地暗天昏,云惨雾凄,星月惨淡。
众人在一旁不禁看得动魄心惊,暗自替二人捏了一把冷汗,也猜想何时能分出高下。
片刻后,二人匍落立定,再蓄真气。
就在此时,谢长生突然大喝一声,执刀踏步,疾攻向多吉的左胁,心中却已暗惊:
“此人内力雄厚,况且招式灵活多变,我久攻不下,每一次消耗的真气,绝对比他多了!”
原来谢长生也发现了关键问题,那就是多吉并未使出好强大的杀招,反而不停运用高明无比的身法,与之游斗,籍此消耗着他的真气,高手过招往往不单单比招式威力;保命绝招谁都有,关键还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二人此刻皆精神高度集中,想要靠这取胜,无异于痴人说梦;那另外一个就是拖—
比试智谋,先激怒对方,使出威力绝伦的招式,消耗对方的真气,只要显出疲态,那就是雷霆万钧之势的—
反扑!
果不其然,谢长生一招未至,多吉就冷哼一声,身形一侧,趁寒星刀未灵活变招之隙,顺利进击,一时疾撞而出。威力无匹,快捷无匹,谢长生已然闪避不及,“篷”的一声巨响,他被多吉一时撞,不禁冷哼,身形蹬蹬后退了两步,旋即深吸一气,猛提全身功力,忍痛疾攻而上,同时厉喝道:
“比身体!”
北傲决练体,乃是谢长生平身最为得意的成就,此番内力消耗颇多,再出辣招已经有点力竭,见多吉要跟他来身体对抗,不由暗喜,正合他心意。
霎时,短兵相接,双方招招到肉,但多吉的大手印看来比谢长生更为变化多端,诡异无常。
“膨膨”几声暴响,优劣立见,谢长生技逊一筹。
“蓬!”又是一声巨响,多吉一掌击在谢长生的左臂之上,他不禁冷哼一声,被震得旋飞出去,飘落地上,身形摇晃如风中残蜡,但觉体内气浮血涌,呼吸顿感困难。
正欲提气透劲之际,蓦地眼前一黑,内心大震。
原来是多吉一刻不歇,其强横扭劲激旋而至,正是大手印凌厉的一式—
万佛朝宗。
谢长生乍见多吉掌印来势汹涌,不敢怠慢,大喝一声,劲气一畅,提起寒星宝刀,疾迎而上。
岂料多吉身型一幌一闪,步伐飘忽无定,使出洛扎科延寺至深精妙的出自《地藏经》的云飞探梅步。
谢长生不禁指指落空,心中暗禀:“啊,好诡异无常的功夫,必须觑准其招势才攻击,否则难再稳守!后果难料。”
正盘算之间,突然面色大变,一片震惊之色!
与此同时,屋内的李谡亦同现一表情。
谢长生震惊的表情,己令他脸上的肌肉渐渐呈僵化。
原来多吉一掌己然贴近了他的耳门。
他强作镇定道:
“决战绝不可以留手!为什么不用这招将我击败!”
多吉闻言冷笑道:
“若不留手,这一招不单将你击败,更会杀掉你!”
顿了顿道:
“若见缘起便见法,若见法便见缘起。缘起的法则,是法尔道理,不生不灭,我契证此缘起法,不再迷惑,又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五法,积聚功德与智慧,成就不灭法身,你只是一介凡人,何以能击败我?”
不待谢长生细细回味,思索,多吉又合十赞道:
“你行事光明磊落,但有一句话我要赠你!”
谢长生困惑道:
“我最自傲的北傲决刚猛霸道,直来直去,更有吹毛断发的寒星宝刀在手,今日完败你手,我服!”
心中却有些笃定:
“我都败了,他必定是要出言奚落辱我了吧,哎,也罢,我不敌于他,乃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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