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拔。
我记得被带进了一间昏暗的黑屋,里面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当时我醉眼朦胧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却被她嘤咛的声音打动。她可能也是被下药了,抱着我不断呢喃着“救救我,我要爆炸了”。
她比我哆嗦得厉害,不断在我身上寻求安慰。我极力想看清楚她的样子,但看不清,眼睛面前有好几个幻影,都分不清哪一个是她了。
但我记得她是个处女,因为当我穿透她身体的瞬间受到了一层阻碍,她疼得哭了。
那夜我们很疯狂,她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抓痕,特别深,以至于后来伤好了,那些疤痕却怎么都不消失。
那天凌晨的时候,阿飞找到我把我弄走了,至于那个女人他没有管。后来他跟我说,那个女人可能被我弄伤了,她出了很多的血。
我听后特别的自责,但阿飞说那是个夜店的小姐,风尘女,不用太在意。可我不能不在意,那是我第一个女人,而我似乎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怎么能不在意?
我派阿飞去找,不晓得他是故意没找到,还是她真不见了,总之她杳无音信了。
这件事到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因为我忙着对付秦驰恩,也就是我那该死的三叔。他让我栽了那么大一个跟斗,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我知道他的根基在美国,就着重对他公司的几个高层下手,一时间也令他手忙脚乱,无暇在顾及魔都这边的生意了。
把三叔的气焰压下去过后,他身后的联盟也都安分了许多,至少没有明着敢跟我对着干了。
尤其是陈家,因为陈家家主是我灭了的,他们对我憎恨得很。但陈家的基业并不深,还不敢跟我们秦家对抗,也就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我在想,如果我这一生没有再遇到那个女人,我是否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然后跟我父亲一样,在平淡的婚姻中出轨,找小三儿。
但她出现了!
那一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是四月中旬,我和两个客户在一家名为“魅色”的夜总会里谈生意。酒色场所谈生意,仿佛是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地方,但又不得不来。
我们谈到重点的时候,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是陈魁拽着一个女人进来了,还杀气腾腾的问我,“秦老板,听说这是你的女人?”
我最忌讳谈生意的时候被人打断,尤其还是个我非常不待见的人,当时就要给陈魁一点颜色。但我看到了他手里的那个女人,那是怎样浓妆艳抹的一张脸,我当时没办法形容,总之令我非常反感。
不过我惊愕她当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扫了一眼包间的人,忽然就跑向了我,一头扎在了我怀中,娇嗔着道,“漠飞,魁哥非让我伺候他,我跟他说我是你的人他偏不相信。”
她贴上我的一刹那,我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很清凉的不属于这风尘之地的味道,很干净。当时她的身体在发抖,抬头看我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眼睛。
我在瞬间明白了她是摊上事了,可能把我搬出来想压住陈魁,谁料陈魁却戳穿她了。
其实我并是个多事的人,但搂着她的这一刻却莫名地不想放手,仿佛她就是我寻找了很久的那个女人,于是我出手了。
陈魁是不敢惹我的,讪笑着要退开,但我让阿飞把他修理了一顿。
我平生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尤其是陈家跟我还有仇,他既然主动找上门,我怎会轻易放过。阿飞的身手我是非常清楚的,并没阻拦他。
陈魁离开过后,我细细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她的五官轮廓很好,只是一脸的浓妆显得媚俗了些。我又觉得她可能不是我要找的女人,就推开了她,警告她以后不要再用我的名字招摇撞骗,对她不利。
她讪讪地离开后,我的客户还跟我提及她,说她是这店里的妈咪,比较有分寸的一个女人,她手里的姑娘还是这里的台柱子,我似乎对她微微有点好奇了。
下楼的时候,我瞧着她在东张西望,就让她上了我的车,车上我又细细打量了她很久,问及她是不是在金色大帝干过,她说是,但因为一点事情得罪了陈酒,所以离开了。
我想她一定有所隐瞒,因为陈酒那人我清楚,但凡得罪他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不过我没细问这些事,因为跟我无关。
最后下车时我还是好奇地问了她的名字,她随口说叫秦欢。
我觉得这一定不是真名,就又问了句,“真名么?”她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她叫沈欢颜。
这个名字很好听,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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