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先生接到那通电话后,就变的很慌张,他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郊区的一片林地里,外边站着几个人,正在议论着什么。
他们看到徐先生后,连忙打招呼,我和搭档通过这群人自动让开的路,走到中心位置,眼前所见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在一个被抛开的土坑里,躺着具挂着碎肉的骸骨,因为进入冬季,天气寒冷,加上深埋地下,所以腐败速度慢了一些,如果说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这具骸骨,没有脑袋
徐先生点了支烟,问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确定死亡时间了吗?”
那人笑着说:“徐哥,我们专业的,这人应该死在三个月前,死亡原因我猜测是脑袋被割掉,大出血导致。”
徐先生阴着脸想了下:“你错了。”
那人很疑惑:“错了?”
徐先生点点头:“他是自己割下来脑袋的!”
听了这话,现场所有人都表现的难以置信。
徐先生嘱咐那人带走部分骸骨,进行dna检测确认死者身份,又从包里拿出些现金,交给了谈话的小伙子,他高兴的点了下,让我们放心,准把事情办妥。
回到诊所后,徐先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屋子里弥漫着很浓的烟雾,在他的心里,早就蒙上了更厚的一层雾霾。
我坐在他对面,笑着安慰道:“钱先生这是怎么了?为给小伙那些钱心疼吗?”
徐先生抬眼看了下我,又抽口烟,没有回答,以他的个性,再问也是白搭,于是我静静的坐在他面前,虽然烟味很呛。
徐先生抽完了手中的烟后,按在烟灰缸里捻灭,慢慢开口道:“杨振杰,我错了吗?”
我没明白他指的哪方面,可为了安慰他,我依然笑着说没有,他冷笑了下,问:“哪里没错?”
我镇静的回答:“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相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也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如果千篇一律,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拍了拍心口:“只要对得起自己那颗心,就没有错。”
徐先生笑了下,看起来开朗不少,他说:“因为我父母的原因,我出手比较狠毒,可如果他们不惹我,我也不会找他们麻烦,他们败了,又想报仇,佛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我总不能让他往死里整自己吧?我考虑了很久,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我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
徐先生披上外套,道:“这次,我不会留活口的。”
夜里躺在床上,我想着徐先生那句话,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难道这个社会,真的畸形了吗?
三天后,那位侦探汇报了消息,死者确实是白大褂,徐先生叫上我和大海,在一家酒店订下包厢,边吃边聊,徐先生说他已经查到,白大褂有位亲生哥哥,也是学催眠术的,听说弟弟忽然发疯,刺死病人的事情后,便感觉蹊跷,特意去医院探望弟弟,这才发现他被催眠了。
此人把白大褂的催眠术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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