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赶紧闪开,等甘戈缩回了手,花妖又调皮的回身,“怎么,不怕我了,相当年你可是差一点吓尿裤子啊,”咯咯的笑声顿时响起,甘戈苦笑了一声,起身,来到父母跟前,把包裹有紧了紧,背在身后,起身回家,回到了已成废墟的家,从废墟里找了一床新被,铁镐,就在废墟前为父母挖坟,守了七天的灵,然后拜别的父母起身开始闯荡这个世界,行至一处山谷,甘戈进去,这山谷里面竟然有一间茅草屋,甘戈并没进屋,只是在屋前的一处空地开始向下挖,从里面挖出一个油纸包裹的长条包裹,花妖好奇的问他,“这里面是什么啊,”甘戈笑了笑,抖开油纸,里面是一件兵刃,“好难看,像你家的烧火棍儿,这有什么用啊,劈个柴都不行,”甘戈还是笑了笑,用自己背来的一团粗布将兵刃包好,向茅草屋行了一礼,起身出谷,花妖没有注意茅草屋前的那块字迹模糊的石碑,上书“南山荡魔”。
出了山林,一人一妖都是迷茫的,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最后两者商议,找一处山头算了,甘戈从小就在山林里生活,花妖自不用提,况且现在出去两人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别死的不明不白,找了一处离村镇城郭近的山头,一妖一人就结草为庐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年光景,期间甘戈靠着花妖模棱两可的指点,倒也开了窍,一只脚踏上道途,每日不是练功打坐,就是下山劫道打秋风,仗着一身半吊子的道术,每次下山都能满载而归,久而久之,附近就流传起一个怪盗的传奇,这怪盗不劫金银珠宝,专劫吃喝衣裳,每次劫道,开始必定客客气气的说上两句不伤人,不劫财什么的,开始有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孩子,以为是闹着玩,没理会,那后果可想而知,被剥了个精光丢在路上,金银到给他们留下了,但荒郊野外的上哪里去买东西,还是个大冷天,这一群人那个罪受得,回到家十个人病倒了九个,还有一个差点一命呜呼,至此,每个路人商队经过此地,都要带上精致的点心,陈年的佳酿,不怕别的,大冷天的,光着屁股在街上跑真是不雅。
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这怪盗的名头不久就传遍十里八街,一日,一位身穿灰衣的青年正在一处茶棚歇脚,就听见有人在谈论这抢饭大盗,心中也是好奇啊,就一路上跟着一个商队,来到了这一座山头下,赶巧了,今天甘戈没有下山,商队一行人都十分失望啊,没见到这怪盗——抢饭,心中煞是遗憾,有心在等一会儿,又怕悟了时辰,只得启程,这灰衣青年并没有走,他在这里转悠了一阵,就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妖气,心里担心这个古怪的怪盗会有什么不测,于是上山去探个究竟,悄悄的上到了山顶,只见山顶的一处空地之上有一间茅草屋,屋前一片空地,地面干净整洁,有锅碗瓢勺摆在一旁,另一旁,一位少年手持一柄怪刀正在和一只花妖搏斗,这灰衣青年就上前要帮忙,少年花妖一见有人来了,立马停止了争斗,灰衣青年一看,一手点指花妖道,“少年小心,这花妖凶狠,你快过来,我来对付它,”可回答他的是少年的白眼和花妖的鬼脸,灰衣青年一头雾水,直到看见花妖“滋溜”一下钻入少年身体,这才明白,灰衣少年闹了个乌龙,有些尴尬,于是来到少年近前,“刚才多有得罪,不知少年你小小年级就能得此灵宠,不知你师傅可在,”“师傅,我可没有师傅,陌生人你打哪里来就赶紧回哪里去,小心一会儿性命不保,”灰衣青年就说道,“那么,这个抢饭盗是你还是你师傅,”一句话问的甘戈差点没气岔气了,“你这青年怎么不问缘由就取笑我,休走看刀,今日定要教训你一番,”说着举刀就砍,灰衣青年见少年砍来,苦笑了一下,“本来好心,却把人家给惹恼了,看来我还是不会和人相处啊,”见刀来也不惊慌,没有取背后长剑格挡,右手并指如剑点向怪刀,“铛”的一声,甘戈只觉得手臂发麻,虎口一热,刀就脱手而出,紧接着灰衣青年并指又是一点,把甘戈身后花妖吓阻,背后“轰隆隆”山头倒塌的声音惊得甘戈花妖是目瞪口呆,灰衣青年这一指竟然点碎了茅屋后面的那个小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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