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也就是半个修道之人,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等我的侄儿,侄女到了,你可别自卑的失去道心啊,嘻嘻,”“哎,怎么又提你家的那两个天才,我不过是得了赏赐高兴一下,你又来打击我,来来来,看为夫如何罚你,”说完就把自家夫人搂在怀里嗬痒,就在这时,有亲卫前来禀报,说是南城附近又有歹人作祟,元帅急调镇西将军前去支援,无奈,将夫人放下,就吩咐手下备马抬槊,夫人一把拉住自家夫君,一脸担忧,将军安慰道,“无妨,这几日王天师和张天师都在皇城,不用为我担忧,我去不过就是安抚下民众,维持一下治安罢了,你安心在家,不要乱跑,”说罢吩咐亲卫保护好夫人,自己大步出了府门,自有将士牵来坐骑,抬来兵刃,自己顶盔挂甲,罩袍束带,拿手摸了摸腰间鹿皮囊,起身前往南城。
等到了城南,这边战斗已接近尾声,只是居民的房屋被战斗波及,倒塌了无数,一众官兵正在救治伤员,扑灭大火,见此,镇西将军吩咐手下去帮忙,自己来到镇南将军面前问道,“老金,情况如何,伤亡怎样,”“暂时没有死的,发现的及时,这几个奉天教人正在布置离火阵法,被我发现,一番打斗之后擒下了三个,跑了有两个,正在等天师宫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审问,我手头只有三根捆妖绳,改明儿个禀明圣上,让天师宫多给准备点,以备不时只需啊,”“这批邪教之人不甚厉害啊,一下就抓了三个,你又抢了个头功,还叫我来给你打下手,明天必须请客啊,城北狮子楼,”那人哈哈一笑答应下来,就在这时,有一队人马身着道袍,来到此地,为首一人身穿绛红色道袍,上绣仙鹤,来到二位将军面前打了一个揖手,“贫道赤鹤儿见过两位将军,奉天师之命,带人犯前往天师宫受审,”那两位将军不敢怠慢,慌忙还礼,将三人交于那道人,道人告辞去往天师宫,两个将军带着自己手下一直忙到快天亮,才将事态平息,收了队,各自回家。
清晨皇城街上行人不少,各个商铺都在开门,镇西将军武云召骑在马上也是昏昏欲睡,带队走到西兕街,路过一个粥棚,突然一旁喝粥的一个青年扬手扔出一张符篆,符篆在空中变成一只火鸦,飞向武云召,武云召只感觉眼前火热,有红光闪过,大叫一声不好,堪堪只有时间侧了一下身体,火鸦霎时飞过,扫到了他的肩膀,肩膀立刻焦黑一片,哎呀一声栽落马下,情急之中,武云召一扬手,将一块玉石抛出,念动咒语,玉石化为一团光幕将自己笼罩,那青年见火鸦没有打死那人,心里焦急,抽身上前祭斧就剁,“铛”一声巨响,光幕破碎,从光幕中飞出一条金锏砸向那青年,青年举斧架住金锏,二人就战在一处,但武云召受伤在前,并且是个半吊子修士,哪里能抗的住,就在这时,一栋阁楼里有人高声喝喊,“休伤我家叔叔,白某在此,”有一道白影如电光一般飞身到来,挡住那青年,那道白影是谁正是白晓天,镇西将军武云召夫人白悠悠的侄子,白晓天一站在哪青年面前,那人就感到自己任务以失败,自己也可能回不去了,但邪修就是邪修,越到绝境越是疯狂,呵呵一阵狂笑后,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吃下,此人气势立马高涨,举起大斧砍向白晓天,白晓天如山般站立当场,见斧劈来,单手向下一握,有神剑瞬间在手,举剑向上轻轻一撩,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斧头,人头砰然落地,然后收了神剑,转身扶起武云召,“叔叔受惊了,小侄该死,”“那里那里,你白家又救了我一命,哎,合该我是你白家人啊,哈哈,贤侄来的可是正好啊,在晚一会儿,你堂姐就要守寡了,”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又是一阵瓷牙咧嘴,白晓天喂他服下疗伤丹药,唤来妹妹白晓馨和好友越猿,一起赶往镇西将军府,此时他们还不知,皇城里的四个镇门将军同时都受到刺杀,只有武云召好些,其余那三位将军可是身受重伤啊,这正是奉天教的一个计谋,先派人去布阵放火,成与不成先把注意力吸引过来,而后在趁其不备刺杀高层,但怎奈这次几位将军都各有准备,随重伤但未死,这次行动也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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