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鬼叫什么?”他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你自己爬上我的床,脱了衣服非让我看,我能怎么办?”
他的话让我的脸瞬间一片惨白,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还能断篇?他说的这些我完全不记得,“这不可能,一定是你趁人之危!”我说这话时底气一点都不足。
“你自己看看?”他扬起头,露出脖子和胸口,上面遍布着一颗颗草莓,“全是你啃的!”
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应该啃不到那里,难道我最后真的失控了?我那些志气,那些坚持,最后一刻全弃我而去了?我是不是真的很有做欲女的潜质?
我的脸都要滴血了,濒死般尖叫一声倒在床上,用丝质棉被将自己团团包裹。难道我真的跟他即成事实了?
宁松涛似乎也没精神理我,“不想睡就滚开,不要影响我睡觉。另外,明天晚上陪我参加慈善晚宴。”
“所以,我们发生了?”我躲在被子里小声地问。
“你说呢?”宁松涛一如既往的恶劣。
啊,我内心悲鸣,索性装死一动不动,一直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才裹着床单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路逃回自己的小房间。
剩下的时间我哪里还能睡得着,一直在盘算他话里的真实性,到底可不可信。
如果药效真的那么厉害,最猛烈的时候我都忍过了,没理由回到宁宅才失控。再说情药又不是酒,不至于失忆呀。我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找到些不一样的地方,也没什么发现。
并没有哪里特别疼,我全身都是打拳留下的伤,疼得地方很多。而我的痛感神经又不太敏感,真的判断不出来。至于他身上那些草莓,就不好说了,他那么变态,谁知道是哪个女人留下的。
我终于说服了自己,一定什么都没发生,才又一次睡过去。
第二天,又有劲爆消息被批露,宁松涛因为情妇,不顾二十年的老友情谊,跟夜氏企业的夜钧天火拼,场面一度失控,宁夜两家很可能将老死不相往来。
我蒙圈了,这见报速度也太多了,而且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夜钧天原来就是夜氏企业那位赫赫有名的商界霸主,而思安的妈妈正是传奇广告设计师安然。如果宁松涛真的跟夜家反目,罪魁祸首就是我,我揉乱头发,长长的叹了口气。
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头很晕,身上忽冷忽热的。我一向皮实,极少生病,一定是昨天那个药我出汗太多,又在夜里着了风,才会如此吧。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热,可是,慈善晚会就在今天,宁松涛也通知过我了,我也只能坚持了。
好在,因为我失踪,宁松涛让秘书提前订了礼服给我,不用我再去现买,也省了些事。
我喝了牛奶,又躺回去,想着也许好好补一觉,下午就能好起来。可一切总是适与愿违,一直到天色渐晚,我还是没见好,甚至越发滚烫了。
我咬着牙起床换好礼服,又涂了厚厚的粉底,反复确认看不出我脸色差,才跟着宁松涛派来接我的浩叔去造型室化妆做头发。
折腾完我们又到宁远楼下跟宁松涛汇合,赶到慈善会现场时,距离开幕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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