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女,大儿子和小女儿都在宁安市里住,经济条件也都很好,所以潘家雄身体不好以后,为了治病,也为了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老两口子就办到市里住去了,平时没事基本不回潘家寨。
“潘正雄和刘小娟还有一腿?”熊起活还真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不知道啊?为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么跟你说吧,潘家寨但凡是年轻有点姿色的女人,就没有潘正雄没睡过的。当然,赵凤凤除外,那确实是一个好女人。像刘小娟那样的骚/货,那都不用潘正雄威逼利诱,都上赶着往潘正雄的床上爬,不然潘正雄能让她干妇女主任吗。其实也不光是潘正雄,村里的年轻小伙子,她也没少撩扯。不瞒你说,她还往我家跑过呢,我没搭理她。”田大江看着熊起坏笑道:“你说实话,刘小娟有没有半夜去敲过你的窗户?”
“敲过。不过你想我可能搭理她吗?”熊起打死也不会承认跟刘小娟有事的。
“不搭理她就对了。她一个农村老娘们哪配的上你这个大学生呀。”
“刘小娟不正经,潘成不知道?”
“能不知道吗。潘家寨从村东头放个屁,从村西头都能听见。潘成也不是傻子,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潘成就是个窝囊废,这是潘家寨人所共知的事情。他们家他都不当家,刘小娟跟的又是潘正雄,他知道又能怎么样啊,只能戴着绿帽子吃哑巴亏。”
熊起听了田大江的话就琢磨了起来,能不能利用刘小娟与潘正雄的关系整一整刘小娟,给她点颜色看看,顺便再弄点钱。
离开县里回潘家寨的路上,熊起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还别说,他还真想出了一个可以一试的主意。
回到潘家寨,熊起把烧饼叫了过去。
“现在在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熊起问道。
“没有啊。”烧饼说道。
“你现在和潘嘉庆的关系怎么样啊?”
“谈不上怎么样,谁也不搭理谁。不过这小子挺坏的,总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谁跟我好,他就跟谁说,还让那些人不理我。”
“你知道潘嘉庆这么做都是谁教他的吗?”
“谁呀?”烧饼很想知道。
“他妈刘小娟。”
“真的?”
“那还有假。我为什么突然问你这件事啊,就是因为我知道是刘小娟在背后给潘嘉庆出主意。你说这个刘小娟得有多坏啊,孩子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大人在里面掺和,太不像话了。”熊起严肃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原来我就觉得潘嘉庆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他妈更不是东西。”烧饼气呼呼地说道。
“想不想给刘小娟个教训?”
“想啊。怎么办?”
熊起冲烧饼勾勾手,烧饼附耳上去,熊起把他的主意一说,烧饼就笑了。
“哈哈。这个主意好。”烧饼笑道。
“鞋能找到吗?”熊起问道。
“能。潘家寨就破鞋多。”
熊起笑了:“你这小子。注意点啊,别被人看见。”
第二天早上,刘小娟和潘成起床后,透过窗户,就看见她家大门口围着很多人,指指点点的,很奇怪,两口子就出了屋,奔大门口走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呢?”刘小娟问道。
“这是你昨晚刷完的鞋,挂在大门上晾吗?”一个看热闹的人坏笑道。
不说刘小娟和潘成还没注意,二人往大门上面一看,只见上面挂着一双破鞋,二人的脸色当即大变。
潘成转身就会了屋。
刘小娟伸手去拽那双破鞋,结果一把没拽下来,脚下一滑,摔了个大屁墩儿,围观的人哄然大笑。
刘小娟恼羞成怒,爬起来再去拽,还是没有拽下来,就跑到仓房拿了把镰刀,把拴着鞋的绳子给割断了。
开了院门,刘小娟把一双破鞋扔的老远,一手叉着腰,一手高举着镰刀,高声怒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有本事你当面来,你这么干算他妈什么本事?别让我把你找出来,让我抓到你,老娘非活剐了你不可……”
刘小娟家大门上挂了双破鞋的事,一大清早就在整个潘家寨传开了,成为了所有人的谈资。大家在猜测是谁干的同时,也都觉得那双破鞋跟刘小娟还是挺配的,人如其鞋。
烧饼晚上放学回家潘家寨的路上,碰到了去乡里补课的熊起。
“今天村里是不是一天都在传破鞋的事?”烧饼笑道。
“那还用说吗,农忙的时候也过去了,大家一天天都闲着没事,不串闲话干吗去呀。我估摸刘小娟一定气个半死。”熊起同样笑道。
“今天在班级里同学们也冲潘嘉庆喊了一天的破鞋。”
“你说的?”
“对啊。不过谁也不知道是我这儿传出的的。”烧饼得意道。
“你这做的可有点过分了啊。”熊起板起脸说道。
“谁让潘嘉庆那么坏来着,我这最多是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觉得只给刘小娟挂双破鞋太便宜她了,咱们再给她加点料吧?”
熊起脑子转了转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但不能马上去做,容易被刘小娟给逮住。过两天的,等刘小娟放松警惕以后,咱们给她加个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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