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
凌雁轻声笑道:“其实,我对你的生活一直很好奇,会不会像小说中那般,人前人后都有一堆保镖守着你。”
唐天宇耸了耸肩,无奈地苦笑道:“你跟我认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了解我?我很正常,没有想象中那么威风凛凛。”
凌雁摇了摇头,突然伸出手指堵在了唐天宇的双唇之间,甜蜜地笑道:“你才不正常!”
唐天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凌雁微笑道:“你是一个可以满足女人对男人所有幻想的男人。”
唐天宇听到如此令人振奋的夸奖,他哈哈大笑三声,弯下腰将凌雁抱在怀中,然后往浴室走去。
……
第二天,唐天宇一上班便将分管公安的副市长孔令鹤喊至办公室。孔令鹤在公安线上摸爬滚打多年,在整个湘南公安届有“铁面展昭”之称。他进了办公室之后,发现唐天宇正在煮茶,未等唐天宇招呼,便大喇喇地坐到唐天宇的对面,虽然表情带着微笑,但言谈举止很是随意,并未把唐天宇放在眼里。
唐天宇并不气恼,他取了一杯放在孔令鹤的身前,淡淡道:“令鹤同志,请喝茶啊!”
孔令鹤淡淡笑道:“我是个大老粗,平常也喝茶,不过喜欢用大瓷杯,这么小的茶杯,喝起来实在不习惯。”
孔令鹤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唐天宇,暗忖这个年轻的新市长究竟想做什么?
唐天宇进入铜河后点燃的一把火,让大家心中一惊,但孔令鹤并不害怕,他骨子里有股狠劲,暗忖若是唐天宇也用阴谋诡计对付自己,那么他就真枪实弹地与唐天宇闹这么一次,到时候吃亏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
唐天宇微微一笑,道:“我昨天跟朋友逛步行街,遇到一件事情,不得不跟令鹤同志分享一下。”
孔令鹤已经喝完一杯茶,放下空杯,笑道:“哦?不知是何事?”
唐天宇一边帮孔令鹤蓄满茶水,一边笑问:“令鹤同志,你分管公安系统有四年时间,认为星州的治安情况如何?”
孔令鹤微微一怔,粗声道:“星州的治安情况每年都有一个较大的进步,近两年各类案件发生率都在大幅度下降。”
唐天宇摆了摆手,突然语气转冷道:“看来令鹤同志很自信啊。昨天晚上我亲身遇见了一次偷窃案,现在不妨把这份案子的笔录调过来,我们一起仔细研究一下,如何?。”
孔令鹤有种不安的感觉,脸上露出不自然地微笑,道:“哦?这么巧?唐市长怎么遇见的?”
唐天宇没有直接回答孔令鹤的问题,面色一凛,重申道:“把这份案卷的情况调过来,我再与你细说吧。”
孔令鹤见唐天宇不似开玩笑,胸中憋了一口怒气,硬压着怒气给公安局现任代局长吴长青拨通了电话,吩咐道:“十五分钟之内,把昨晚发生的偷窃案卷宗全部送到市长办公室。”
孔令鹤没有细问唐天宇案件的地点、时间,直接跟吴长青要所有卷宗,他以此来想证明自己在公安系统强大的掌控力,让唐天宇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吴长青从孔令鹤的语气中听出不满之意,知道今天顶头上司不高兴,便连忙拨通了综合处的电话,把指令传达下去。十分钟过后,综合处那边打来电话,汇报道:“昨日十八点以后,全市没有任何案件记录。”
吴长青微微一怔,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没有案件记录的话,为何孔令鹤要自己调案卷?他追问道:“你确定?”
那边轻声重复道:“确定过了!”
吴长青叹了一口气,心中忐忑不安地给孔令鹤回了电话过去,轻声汇报道:“孔市长,昨天十八点之后,全市没有发生任何案件。”
孔令鹤面色复杂,他盯着唐天宇看了一眼,突然明白今天唐天宇为何邀自己来办公室喝茶,原来这是一个圈套。他轻声答道:“我知道了!”随后挂断了电话。
唐天宇挑了挑剑眉,脸上突然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问道:“孔市长,案卷调得如何了?”
孔令鹤刚才嚣张的气焰降低了不少,他清咳一声,汇报道:“昨天晚上全市似乎没有发生案件。”
唐天宇冷笑了三声,竟激得孔令鹤身上生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平缓而冷漠地说道:“星州的治安问题并非你所言逐渐变好,而是存在严重的玩忽职守现象,昨晚我亲身经历的偷窃案竟然没有记录,派出所还有什么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