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甚至很多时候在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其魄力还不如行政学院派来的实习官员。
“主公,我”安休休自然能够听得出来李玄清话语里强烈的不满,但是作为他的角度却有自己的难处,所以站起来面色潮红,有点不知所措。
岑天时叹了口气,将他按在座位上道:“秀逸兄,我们都明白你的难处。但是你要明白的是,你现在偏袒这种民族情绪只会在将来激发更大的冲突。天策府的律法和政策没有歧视任何一个部族的倾向和意图,这一点你也明白。既然如此就应该一力贯彻到底。时日长久之后百姓看到了切切实实的利益和实惠,也众将改变对于你们的看法,这才是长久之计。”
“为上者不能够只看到少数人的利益,而忽视了普遍的百姓的利益。并州地区已经是区别对待了,这里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务必要想办法处理好两族之间的矛盾,处理好工商厅发展计划中的人力和物力问题。不要让沙陀部族成为天策府蓬勃发展的经济形势中的一座孤岛。”李玄清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安休休道:“这段时间我和民政长继续在并州和州逗留,随时协助你处理这些事情。其实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夏州走走看看,看看思谏兄的族人是如何对待天策府的政策和律法的,我想这对你有帮助。”
拓跋思谏兄弟闻言对视一眼,拓跋思继使了个眼色,前者走了上来,肃然道:“秀逸兄,如果需要的话,拓跋思谏和党项愿意倾力相助。天策府的政策到底有多好,我想没有人比我们这些党项人有发言权。你我两族虽然过去多有积怨,但是历来都是大唐的一员,过去的恩恩怨怨就不要提了,我代表党项人诚心诚意和贵族和解,咱们共同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早日成为一家人,成为中华民族的一份子,不分彼此。”
拓跋思谏的话让安休休和高思继一阵沉默。两人因为是事先投诚天策军,导致战后在沙陀人当中的地位非常尴尬,除了自己的嫡系和李存孝的部众,其他的沙陀人都认为是他们出卖了自己的部族和主上,导致沙陀人的霸业成为镜花水月,更导致李克用惨死草原,李存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这也是他们两个面对民众时底气不足的原因所在。但是此时听到拓跋思谏的话却忽然让他们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情绪。拓跋思谏这么做普通的党项人会不会认为他忘记世代的仇恨,忘记祖宗训导呢?几十万的党项人不可能心思如一,既然这样拓跋思谏为何能够轻易承诺?他当初是如何处理党项人对于天策府的仇恨的?要知道上一代的拓跋思恭就是直接死在了玄影卫头领的手中。
安休休抬起头来,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就连自己身边的高思继也在这一刻看着自己。
“请主公和各位放心,一个月之内,安休休保证处理完这些琐事,如有逾期,甘愿受罚。”这一刻的安休休没有给自己找理由,而是仿佛回到昔日在军中为将的时代,军令下达,没有任何推诿的余地,必然是竭尽全力,沿途有任何阻拦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碾碎。
而伴随着安休休的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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