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子给他调了药,一剂下去,立刻痊愈,剩下的杨尺收着了。
铁翎和许翠心中叫苦连天,公子却哪容她迟疑,取过亭中石桌上的热水道“快服下。”这水还是许翠用马车上的小炉灶煎的,以备沏茶招待公子。
铁翎苦着脸道“他是吃虾蟹发的热毒,他的药我能吃吗?”“当然可以,就是这个药。”铁翎只好被公子强用水灌下药去。(注:药就叫开瑞坦~啥过敏都能治。)
公子打开药膏盒子,就往珠儿脸上抹,铁翎挣扎道“我不要,涂上丑死了。”公子虎着脸道“再不涂,你就要丑一辈子了。”
二人眼神交战,铁翎心虚,败下阵来。公子用手指抹了药膏,细细涂上,温言道“人的体质是很难改变的,不能吃的东西,以后绝不能再吃了,否则只有越来越严重,知道了吗?”
铁翎气恨恨地哼了一声“知道了。”公子瞧着她的可怜样,好气复好笑道“你这只馋猫,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见凌珠紧张地垂下眼帘,似乎生怕把气吹到自己脸上,心中一动“珠儿她~她长大了。”便不敢造次。
许翠心中着急,杨尺却看得出神,他居高临下,看公子坐着给凌珠涂药,心想“这珠儿的眼睫毛好长,倒象是在哪里见过。”却是那日铁翎溺水昏迷后双眸紧闭,杨尺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睫毛,心中便留有印象。
一时终于涂好,果然黑丑得惊人,公子却瞧得甚是满意。许翠小心道“公子,真的半个时辰就能好了?”“是的。”
铁翎立时起身“那我们回去吧!”公子笑道“这药膏涂上后需得透气,不能在马车里闷着。我们就在这里坐坐,等好了再回去。”
铁翎和许翠一听,心中又是连珠价叫苦不停。
公子满心畅怀,道“珠儿,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看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铁翎心中一痛,光阴如水,平静的水面下,又隐藏着怎样的汹涌暗流不为人知?
公子兴致高昂,打量着凌珠,笑道“珠儿,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原来他瞧得铁翎胸前的项链坠子虽华贵,仍不如自己之珠,心中高兴。
铁翎正心烦着,一听此话,暗叫一声“终于来了!”假装不知,问“是什么?”公子也不惯玩这种猜谜的把戏,从怀中取出盒子,笑道“你自己找开看看。
就等着听凌珠尖叫。果然没有失望,盒子一开,凌珠和许翠齐声而叫。
纵然许翠见惯珠宝,此时也是真心而夸。凌珠一个劲问公子如何得到此物。公子把珠的来历讲了,道“珠儿,自我拿到珠子后,日夜想着能早日送到你手上,如今总算心愿得偿。”
铁翎虽知公子不肯将珠赠己,定是因前诺之故,但此刻亲耳听来,也不由深为感动,心想“此人待我,真如亲人一般。”眼眶一热,心中惊觉“难道自己封了内力后,定力也大打折扣了?”忙偏过头去。
公子见凌珠目光低垂,眼中隐有泪光闪动,中心摇荡,不由伸出手去拉她,一触之下,发觉硬邦邦的。原来许翠早在铁翎的手背覆上镶嵌珠玉的硬质绸缎,以防练武之人的手粗糙,被公子识破。
铁翎的手微微一抽,想起此人待已之情,终究不忍,心中更是对自己的欺骗行径愧疚不已,不由低声道“玉哥哥,是我不好,我早就忘了这件事,你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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