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吧?”
苏晓悠说道:“你去一趟相国府,问问相国大人对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苏岩点头,自顾去了。
仁宗今天说好了来苏晓悠这里吃午饭的,说真的,仁宗也算是一个好男人,虽然偶尔喜欢尝尝新鲜的,但是这么多年,他始终最宠爱就是苏晓悠,如同当年他宠爱庞贵妃一样。
在仁宗的心里苏晓悠是一个好nv孩,而且当初那个孩子的流产仁宗一直很是自责,在他看来那是自己对苏晓悠的保护不周。
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详情,总是觉得亏欠苏晓悠一些,没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往这里多跑跑,有事情的事情他也经常选择这里作为自己停靠的港湾。其实男人和nv人一样,都需要港湾休息的。
仁宗现在就累了有些疲惫了。他坐在凳子上面喝着苏晓悠给他倒的酒,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皇上是不是再为那个您给您那外孙赐名的事情烦恼?”苏晓悠的声音很平静,脸上也挂着mí人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仁宗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了?”
“宫里面都传遍了,臣妾的父亲上午来了,他和臣妾说的。”
仁宗没有说什么,接着一声更长的叹息。他对苏晓悠的父亲也很满意,这家伙从没有向自己要过官做,顶着一个国太的名号,按月领着朝廷发的生活费,跟在陈世美后面拣点小钱,不像庞吉那样总给自己惹是非。
到现在为止,苏岩来汴京这么多年了,只有开封府有一次参了这个国太一本,说他抢占民田。而且那本子一上,苏岩马上就要地给退了。
这在仁宗看来是芝麻大的小事。
苏晓悠伸手把仁宗面前的酒杯拿走,仁宗一阵错愕:“爱妃这是做什么?朕心情不好,想多喝两杯。”
“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倒可以多喝两杯,心情不好,还是少喝一些吧。”
仁宗很听劝的一个人,当下也不再争执:“唉,朕就是想不明白,朕只是想要死了之后有个人为朕诚心诚意的披麻戴孝,这个要求很高么?”
苏晓悠的眼眶忽然红了,那眼泪婆娑的就落了下来,仁宗大惊:“爱妃这又是何故?”
转眼间他明白了,苏晓悠这肯定是因为她不能帮自己剩下一个儿子而哭的,仁宗的心中更是歉然,这些年他一直不再苏晓悠的面前提这个事情,就是不想刺痛这个nv人,但是现在还是被自己亲口说了出来。
“爱妃,朕失言了,你不要哭泣,其实这一辈子能和爱妃相遇,朕已经感觉是上天的垂怜。”
苏晓悠拿出手绢来擦掉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没用,臣妾早也说了,皇上有时间多去陪陪其他的妃子,不用来管臣妾的。”
这话说的仁宗更是心痛,从椅子上起来,把苏晓悠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等苏晓悠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仁宗才拉她一起来坐下,他决定岔开这个话题,说一些让苏晓悠可以开心的事情:“晓悠,朕跟你说实话吧,朕现在ting知足的。这祖上没有收回来的江山,朕收回来了。现在刚刚入冬,明年来参拜的那些藩属国已经名单送了过来,而且还有更远的国家过来。朕跟你说一件事情。”
仁宗说道这里笑了一下:“就在前天,有几个外国使者来求见,结果他们刚刚进入城mén,就被汴京的老百姓给围住了,你猜怎么着?那些使者有些比木炭还黑,有些确实白白的,头发金黄sè。”
苏晓悠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她还知道这些人是寻着那张匡正一路西去的足迹过来的。苏晓悠可不是那种不问外事的nv子,不过仁宗说的如此开心,她就装作不知道:“万岁骗人,哪里有人会比木炭还黑的?”
仁宗说道:“朕几时骗过你?这样吧,等几天朕让他们入宫,给爱妃看看就是。”
现在张匡正到哪里了宋朝也不知道,陈元商业帝国的扩展脚步远远跟不上张匡正的脚步。仁宗这一次从一个使者的嘴中知道,张匡正出海的时候上千条海船,而到达他们国家的时候只不过剩下百余条了。一路的艰辛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关系,这是拓路者必须付出的代价。当然宋朝收取的回报也是极高的,那些张匡正经过过的国家大多问清楚他们来时的路线,然后派人回访,看看这些宋人所说的宋朝是什么样子的,看看是什么样的国家能发动这次让所有人震惊的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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