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赵冬梅全身的血液彻底沸腾了,在嘭嘭乱跳的心跳声中急速循环,而体内的毒素在迟凡真气的牵拽下顺利地朝伤口处汇聚。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难度......迟凡心中暗骂。
由于大战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他跟赵冬梅谁也没有鸣锣收兵的意思,这就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他在揉捏某些位置的时候颇为费劲,特别是后脖颈、小腿等这些位置,别提有多别扭了。
为了保证每一寸肌肤内的毒素都被排除干净,迟凡必须时不时观察一下那处位置的肤色变化,仅凭约莫瞎鼓捣是绝对不行的。
这揉搓排毒看似是胡乱狂摸,实际上是暗含玄机,迟凡必须规划好揉搓的先后顺序,否则的话那些已经被排净毒素的肌肤会再次被感染侵袭。
姐,换个姿势,嗯,就跟......狗似的,呃......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低头、翘屁股......
再翻过来吧,腿使劲朝脸上翘,晕,是往你脸上翘,不是踹我的脸......
侧过来,哎呦,你先别乱动行不?先调整好方向,喂喂,把腿伸直了,好,很棒,再转过来......
迟凡不停地指挥赵冬梅变换体位,手忙脚乱地继续给她揉搓排毒。
呼......累死我了......
迟凡停下了动作,张口喘着粗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总算把赵冬梅周身的毒素全部汇聚到伤口周边了,只要再将其逼出体外就万事大吉了,不过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玩下来,可把他差点累成了狗。
这种累不是干活那种体累,也不是奋力倒腾的那种乏累,而是真气被消耗殆尽的虚弱,就像是身体被掏空了。
也就是有畅快舒坦的感觉在支撑着他的精神,要不然他早就半途而废了,他这是咬牙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
男人嘛,还不是为了下半身活着?累点也值了,而且还学了不少新姿势,这可是无比宝贵的经验啊。
姐啊,要不然咱们先挪开?我先把毒给你逼出来,哎,算了吧,我试试搅拌一下行不行......迟凡摇头笑笑。
赵冬梅全身的毒素都聚集到秘境边缘的伤口位置,致使整个秘境肿胀得高耸隆起,就跟个大馒头似的,不对,馒头可不是粉红色的,迟凡忽然想起了村里母狗发.情时候那物件的样子......
迟凡本想用手来挤压伤口排毒,可是空间受限啊,秘境处正短兵交接着哪还有空地?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心想:那真气既然可以诱导到掌心,那么也可以催动到大宝贝上吧?手脚不分家嘛,大宝贝也算是一条腿......
成了!哇嘎嘎,我TMD真是天才呀!就是不知道这样用真气倒腾起来有啥不一样......
迟凡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真气由丹田引向裆部,居然一撮而就成功了!更让他窃喜的是那大宝贝居然又坚挺粗大了几分,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红彤彤的,就跟烧红了的大铁棍似的。
啊......烫!要炸了!嗷呜......凡弟弟,你抹上辣椒了?嗷......爽裂了......
迟凡刚扭动腰肢稍一晃动,赵冬梅立马就受不了了,喘息惨叫着,两条大长腿跟骑自行车似的狂蹬乱踹,两只手猛力揉搓着胸前的大樱桃。
这......哎,千万别弄脏了我的大宝贝,一会非得让她给我舔干净!迟凡心中暗骂。
黑色粘稠的毒液被迟凡的大宝贝搅拌挤压了出来,被赵冬梅下体不断涌出的秘液给喷得到处都是,迟凡的大腿根难免会沾上一些。
凡啊,排完毒了没?姐没劲了,也叫不出声来了,有点痛......你看看还有水么?赵冬梅呻吟喊道。
她已经被折腾得几近虚脱了,全身被快感跟乏力感混合充斥着,她感到这副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风一吹就会飘起来。
还没呢,嗯,你再忍一会,治病得除根呀,可不能半途而废......迟凡一本正经地搪塞着,依旧马不停蹄地忙活倒腾。
其实蛇毒早已排除干净了,只是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完而已,他心想:把老子差点累成狗,你说完事就完事?做梦吧,等老子过完瘾再说!
哦......爽!
又倒腾了半天,迟凡终于缴枪投降了,附身趴到赵冬梅怀里喘着粗气歇息。
姐,过瘾不?待会来温习一下功课?他捻动着大樱桃,轻轻撩拨着。
我还活着?还以为舒坦死了呢,赵冬梅娇羞地在他耳边呢喃,推了他一把,嗔怪说:起开啊,姐喘不过气来了。
再放一会呗!啊......别掐我啊,得,先来个课间休息,待会继续上课。
迟凡被赵冬梅冷不丁掐了一把大腿根,尖叫着撑起身来,极不情愿地招呼大宝贝撤退。
嗯?没见红?!
迟凡瞥了一眼凯旋归来的大宝贝,打量了半天也没瞅见血迹,沮丧、郁闷、愤懑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他皱着眉头两眼喷火地看向赵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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