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瞬间把她折腾得惨叫连连,她身体开始筛糠般抖动。
啊......不行了,婶婶要死了......行行行,我回去就跟他说,哼,不同意?我修理不死他!哎呦喂,我怎么感觉漂起来了......腾云驾雾,嗷......快成仙了!
何润叶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欲罢不能的感觉,智商早已掉线,哪还能不答应?在这兴头上,估计让她喝尿都不带皱眉的。
好,那就看婶婶的能耐喽,那啥,我花样还多着呢,今天只是走走过场、熟悉下门路,等得空的时候咱们......迟凡兴奋地说道,感觉画个大饼忽悠何润叶。
如果联合诊所设在锅台庄,那么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里面的坐诊医生,周围五个村里的街坊都来就诊,收入自然不成问题。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就可以借治病之机光明正大地揉搓女人,锅台庄的娘们总归是有限的,早晚有倒腾遍了的时候,而且他还得冒着吃窝边草的风险,所以还是得着手开发周围邻村的资源。
一想到邻村那几个颇有姿色的小媳妇,迟凡就不禁邪火上蹿,忍不住又加大力度一阵猛烈冲击。
呜......凡啊,婶子真的要死了,罢手吧,婶子我......
何润叶眼泪都飙出来了,哭喊求饶,闹铃响了,她也顾不上摁掉。
别装了,明明舒坦得要死,哭?哭个屁!继续来!
迟凡伸手把何润叶的嘴巴捂住,继续奋战。
叮......
手机又响了,不用问,又是李德贵打来的。
凡,先放过婶子吧,等晚上再捯饬......何润叶摁掉电话,可怜巴巴地扭头望着迟凡哀求不止。
迟凡稍一犹豫,叹了口气说:那行,刚才我嘱咐你的事可别忘了,要不然我可找别的小媳妇舒坦去了。
忘不了,这事比天还大呢。何润叶连忙应诺,想趁迟凡愣神的工夫抽身停战。
迟凡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不由分说又是一顿狂暴激战,然后猛然一推她的屁股抽身撤退。
啊......浑身没劲了......呜......
何润叶瘫趴在床上,屁股一翘一翘抖动着,那处秘境居然也一张一合地抽搐着,一汪清泉以水淹七军之势狂喷了出来!
麻蛋!婶子你别尿我床上啊,真TMD埋汰!
迟凡怒骂,不满地一把拽着她的腿往床沿拖了拖,以便不让洪水将他的破竹床淹没。
凡啊,这不是尿......你不懂啊,得贵场看哪种外国片子,里面的女人被搞舒坦了就是这个样子......何润叶喘息着,挣扎着爬起身来朝迟凡腰间凑了过来。
喷?奥,好像叫啥潮......婶子你干啥?!别咬我!还得指望着玩意倒腾你呢!
迟凡还在考虑这大洪水的事,猛然间瞥见何润叶张开大嘴就朝他那大宝贝咬来,吓得他急忙伸手摁住她脑袋,同时缩屁股躲闪。
凡,你怕啥?婶子还能吃了你?那啥片子里就有这快活的法子,哎,真想现在就......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得贵有差狗腿子来找我了。
何润叶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碰触了一番,将迟凡那物件上的粘稠液体舔食干净,然后顾不得擦拭自己的下身就提裤子起身。
还别说,这样也挺舒坦......迟凡嘀咕说道,刚才何润叶舌头那一番舔抿,让他有种别样的惬意感觉。
晚上你到我家屋后瞅瞅,要是窗户上摆着俩花瓶就是得贵在家,摆一个瓶子就是我自己在家......何润叶顺手摘了个大西瓜,边走边嘱托喊道。
她本就被迟凡折腾得两腿无力,走路打摆子,再加上又抱着个十多斤的大西瓜,这下可好,东倒西歪就跟喝醉酒似的,大屁股扭得那幅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估计裤裆里能磨了皮去。
行,记下来,诊所那事婶子你上上心啊!迟凡喊道。
他叉腰望着何润叶远去,心里暗骂:你大爷的,又被坑了个大西瓜去,还害得老子出了半天力气,小娘们,你给老子等着,早晚连本带利收回来......
他瞅了一眼裆下,那庞然大物依旧没有消停的意思,体内的洪荒之力仍然没发泄出去。
刚才只折腾了仅仅五分钟而已,虽然何润叶已经解馋了,可迟凡才刚刚热身而已啊。
不折腾也许还好点,悲催地搞了个半截子那事,指使他全是的骚动无处安放。
他大爷的,憋死老子了,哎,还是洗个澡败败火吧。
床也被何润叶尿深了,再说他也没心情继续睡午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压制住躁动的邪火,他想来想去也只想到洗凉水澡这个法子。
瓜地不远就是一处山泉水潭,潭水清澈冰凉,正是降温败火的好去处。
咦,有人?我了个去的,这屁股翘的......
迟凡刚脱下短裤准备跃入潭中,突然瞥见水潭的另一边有片白花花的身子在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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