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士辛苦,慎弟劳苦功高,请起!”
然后在建昌县衙进行朝议。
孙皓一上朝,便让人拿出准备好的封赏圣旨。
“族弟孙慎忠心为国,以身犯险,屡建功勋,今特封为车骑将军,领武昌太守,允开府领幕僚,再创功勋……”
其余跟随孙慎的亲信将领皆用封赏,至少都是杂号将军,可见孙皓的恩宠之厚重。
下朝后,一个文臣走下濮阳兴之后,轻声道:
“可恶,陛下如此信重那孙慎,居然不经过商议,完全不将吾等百官放在眼里。”
闻言,濮阳兴只是嘴角一撇,轻声自语道:
“陛下不信吾等,何须商议,再说如此未必是坏事,离开了江东士族,那他的皇位……”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后面的人也没敢继续问,不过那脸上的笑意,却是证明他已经懂得。
“哈哈,本将有今日之地位,全奈先生之谋,现在本将邀请先生在本府做个参军,先生以为如何?”
见到孙慎要让栈渊做话语权颇大,权势颇重的参军,下许多将领都面有不喜,虽然微弱,但是栈渊却将之尽收眼底。
“非也,老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具体事宜还是将军安排谋划得当,将士用命,奋勇杀敌而得,全无老道之功。
再说老道不过一闲云野鹤,只为救国之忠臣,如今目的达到,却是该老道走的时候了。”
栈渊的前半句话让下面的诸多将领自得的同时又心生感恩,但是后面一句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惊。
“先生要走?可是本将招待不周?”
栈渊要走,开始还激动欣喜的孙慎一惊,随后就是一阵紧张,急忙问道。
栈渊摇了摇头,摇了摇扇子,轻声道:
“老道不过是不忍忠臣蒙尘,国陷水火,如今局势已被将军控制,到时将军北上与张车骑里应外合,轻易可定叛乱,如此老道倒是可以放心走了。”
栈渊的话,无非透露出两个消息,他帮助孙慎,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同时也相信孙慎能战胜孙秀叛军,绥靖九江。
如此话语让孙慎颇为受用,但是他却有自知之明,没有栈渊他早就败了,何来今日的荣耀。
转眼一想,孙慎立即做出焦急之态,紧张道:
“慎自知力有不逮,不能一力解决叛军,毕竟孙秀此人奸诈无比,倒是先生足智多谋,正好能助吾平叛,如今战事进行到紧要关头,先生若是突然离去,战势一变,岂不前功尽弃,王器蒙尘,生灵涂炭?”
见此情形,确认栈渊不会抢他们位置和功勋的将领们也赶紧出来劝导,恳请栈渊再帮助他们一下。
看到大家言辞恳请,目露希冀之色,犹豫许久,才勉强点头。
“好吧,那老道就再叨扰几日。”
于此同时,贾充在蜀都数次求见刘谌而不得,不得已赶紧写信报给司马炎,同时还言说了刘谌志在洛都,大宴当日的言语。
同时还悄悄添油加醋地将刘谌欲挖掘裴秀等人的行为,而何曾几人态度暧昧,居然数日深谈,视自己这个正使为无物。
得到消息的司马炎大怒,刚好得到孙皓平叛进展顺利,大喜,连忙写信给正在围困寿春的杜预。
司马炎看向西南方,目光阴沉,许久才森然一笑,低沉道:
“不过一偏远小国,敢无视大晋兵威,孤就让汝看看,孤只要动动手,汝所有又是都将化作虚无!”
日渐消沉,天色开始早早的变黑,昏暗笼罩大地,将世上的所有东西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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