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前,撩开帷帐看着‘床’上的张易辰。
她的表哥长得如此好看,眉‘毛’那样黑、那样浓。鼻子那样‘挺’,脸‘色’白得就像和阗的‘玉’。表哥的白有着‘女’孩儿的白净斯文。不像一般上过战场的男人们那样粗粝,透着一股温润的气质。
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便觉得他长得好看。那是在祖父的寿宴上,少年张易辰和少年瑶卿同时来给她的祖父,他们的外祖父贺寿,她的目光便紧紧被张易辰锁住,因为瑶卿的肤‘色’比张易辰略黑些,而她喜欢张易辰的白净。所以瑶卿给她送好吃好玩的,在祖父的寿宴上讨好她,她的目光却始终围着张易辰转。可是瑶卿是一团火,张易辰却是一块冰。
可是这块冰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风景。
祖父的寿宴结束了,两位王爷表哥也都离开了,她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
娘走进来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长大以后想嫁给张易辰为妻,娘唉声叹气,娘只是父亲的妾,她只是庶出的‘女’儿,可张易辰是王爷,是不能娶一个庶‘女’为妻的。娘说,晴歌,你放心,娘一定要满足你的心愿。后来有一天,德妃姑姑回家省亲,园子里的一架秋千就突然倒了。当时,德妃姑姑正立在秋千架下,那秋千架子是用粗重的钢铁做成的,娘推开了德妃姑姑,自己压在了秋千架下。
这一次意外惊动了宫里,幸而德妃姑姑毫发无伤,而娘却伤得很重,躺了几日就撒手去了。
娘在弥留之际,握住她的手对她说:“‘女’儿,娘是个妾,你只是庶出,娘已经拼尽全力去满足你的心愿了。娘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娘去了,带走了一个只有娘和她才知道的秘密。那个秋千架是个局。
娘在去世前给德妃姑姑留了一封信,于是在她十四岁的时候进了雍王府。她是嫁了她一心要嫁的人,只是只能做妾,不能成为妻。娘说,她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今夜,德妃姑姑说,她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隐隐开始翻身躁动的张易辰,晴歌重重咬住了‘唇’。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要得到张易辰的心,始终是她一个人的功课,这‘门’课好难,她争取了三年,始终不能撼动张易辰的心半分。不但没有丝毫收获,还迎来了他娶了正室的晴天霹雳。
那夜在灵堂,她见了那个‘女’人第一眼就有深深的挫败感。那个‘女’人那样美,美到令她都心惊动魄。
娘生前说过,一个‘女’人要打败另一个‘女’人,争取丈夫的心,第一的武器便是‘色’。‘色’,她完败。
娘还说维系男‘女’关系的纽带是孩子。父亲之所以能让娘长期待在身边,便是因为娘生了一个讨父亲欢喜的她。父亲喜欢她这个‘女’儿,所以父亲喜欢娘。
她拼不过白云暖的美貌,便还可以拼一个孩子。
白云暖尚有一年母孝在身,也就是说她还有一年的机会,与张易辰生一个孩子,可是张易辰宁可夜夜宿在安品园的书房,也不愿去乐淑园的寝室。
所以她是黔驴技穷,才哭求德妃姑姑帮她一把。
德妃帮了,却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靠天意。她在心里一遍遍乞求上苍一定要赐给她一个她和张易辰的孩子。
‘床’上,张易辰被自己身体的一阵阵奥热‘逼’得苏醒了过来。而晴歌已经除去身上的绸衣,鱼一样滑进了被窝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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