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给埃及仅仅返还百分之三,我们提高到百分之五,不,为了更好地控制埃及,我们给他们提留百分之十,你算算看,我们每年光运河通行费可以收多少?”
“4500万美金。”这道算术题太简单了,德意志帝国几个领导人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不假思索地抢着回答。李德手在空中一砍:“就算4000万美金,这也够可以的了。”
“那?还有500万呢、”戈林生怕说错,迟疑不决地问道。元首的脸上睛转yīn,恶狠狠地说:“这500万是红眼费。干活时没人出力,吃肉时都像红眼狼一样想叼上一块,而且都有理由:意大利人出兵出力,法国人说苏伊士运河本来就是法国人修的,而且战前由英法共管。美国人也想插上一脚,要求运河对美国实行门户开放,不仅不交过船费,还要分一杯羹。”
施佩尔暗自笑出声音来,他说,修中东铁路也好,苏伊士运河营运收费也好,都是战后的事,离现在远着呢。大家醒悟过来:敢情还没摸到大奖就已经分配奖金了。
戈林提议看下尼罗河,他们先乘车再坐船到尼罗河的江心岛沃拉格哈德尔岛上去玩,那里绿树成荫,躺在绿树下的躺椅上,甚是惬意。李德担任免费解说。埃及的面积虽有一百万方公里,但境内绝大部分均为黄沙无垠的沙漠,只宽约十六公里的尼罗河谷及开罗以下的三角洲 ,才是一条绿带,其面积约为33700平方公里。仅为其总面积的三十分之一,但在此狭窄的绿带上,却居住了埃及百分之九十的人口。
提及埃及,人们不能不谈到闻名全世界的尼罗河。尼罗河乃非洲第一大河流,它发源于赤道以南、非洲东部的高原,水流浩荡,向北倾泻,穿越众多的湖泊和沙漠,注入地中海。其流域面积约达280万平方公里,等于整个非洲大陆面积的十分之一。
尼罗河进入埃及境内,水流变得较为平缓,宛若一条随风飘逸的绿sè彩带,流淌在一望无际的大漠之中。举目远眺,尼罗河两岸的农田连成一片,水渠纵横,浓荫掩映着恬静的村落,田间地头农民在劳作,天上白鹭在悠闲地飞翔,好一派人与大自然和谐的自然景观。
尼罗河被视为哺育埃及人生命的甘泉。每年6月初,上游地区暴雨、山洪迸发,尼罗河水呈清绿sè,预示着泛滥期即将来临。7月,水位高涨。8月,大量浑浊的河水下泄,淹没河床,雨季结束,河水下降,重归河床。泛滥期间,沿岸农田饱饮甘露,河水退去之后留下来的肥沃淤泥,又成为庄稼生长的天然肥料。因而,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盛赞道:“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
“你们怎么到这里了,把我找得好苦呀。”约德尔急匆匆赶来,打破了他们神仙般的享受。他走到元首跟前耳语,李德沉下脸说:“都是政治局领导,有什么话不会当面说?”
约德尔言,他将与隆美尔上将到西奈半岛最南端的沙姆沙伊赫镇,部队要展开行动,问元首有什么指示。
元首忽地站起来,回头吩咐丽达与冉妮亚马上准备出发,他建议大家与他一同前往:“既然到了前线,不闻硝烟味是很遗憾的。”
鲍曼对迷惑不解的戈林与施佩尔解释说,你们正赶到打仗了。英国第8集团军的几千残兵败将逃到蒂朗岛红海亚喀巴湾的蒂朗岛,在上面rì夜大兴土木,修建机场和明碉喑堡,打算将其修筑成要塞。
蒂朗岛面积80平方公里,扼亚喀巴湾进入红海的通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该岛为沙特阿拉伯领土,但实际上为埃及使用。岛上无常住居民,在英军败退到那里前,仅有埃及一个排的军事哨所驻扎。英军占领这座岛屿后,就可以牢牢地扼守住通往约旦的出海口,
反之,如果德军占领了它,可以截断英国在约旦的石油从海路运往印度洋,迫使其通过沙特阿拉伯公路长途运输,费力又费钱。同时,英国第8集团军的残余部队被歼灭,对可沉重地打击英军士气。
他们到达沙姆沙伊赫镇时已近傍晚,元首与突击队们一起吃了晚饭,夜幕降临后到海边送行。突击队一共有36人,元首的近侍卡尔梅克人担任队长,队员除了他的手下外,加强了20人的德军第1军12师侦察兵,师侦察科长安格豪森中校屈尊副队长。
他们的任务是为炮兵指示目标,同时搞破坏活动,前一项任务是师侦察队的长项,卡尔梅克人与他的手下是搞暗杀绑架打架劫掠偷鸡摸狗的天才。
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突击队奉命出击了,出击地点选在沙姆沙伊赫镇东南的小海湾里,元首在戈林、施佩尔、鲍曼、约德尔、隆美尔以及他的作战,情报、侦察部门的军官的陪同下,要与自己心爱的突击队员告别,他心里明白,这些勇敢无畏的战士此去九死一生。
送行的军官们和突击队员们都神情肃穆,颇有易水悲歌的气氛。突击队员们还增加了一份感动,因为这么多党和国家领导人来送行,令他们差一点写下血书。
几艘安装了消音装置的快艇静静停泊在礁石间,队员们装备了潜水装备和摩托罗拉对讲机,武器是新出厂的m42机枪和比一般冲锋枪短小体轻,由施佩尔的军工部门专为特种战研制的微型冲锋枪,连见多识广的隆美尔都对这种枪感到陌生。
李德发现这些规格统一的、崭新的枪支到了他们手里就变得奇形怪状了,格鲁勃斯居然把本来就十分短小的枪托都锯掉了,只剩下手柄和板机。若在一般部队,这种破坏武器的行为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而在突击队视为正常,卡尔梅克人认为,自己的武器怎么顺手就怎么改,尽管他只订过娃娃亲,他还打了个粗俗的比喻,自己的老婆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别人管不着。
队员们的手枪和冲锋枪都安上了消音器,手枪和匕首的佩带方法也很杂乱,有的挂在腑下,有的绑在小腿上,有和挂在腰上,有的干脆把皮套吊在脖子上。不知为何,他们没有戴德式钢盔,而是扣着英军的平底锅钢盔,钢盔上包着布以防反光。
卡尔梅克人穿着一身黑sè的紧身潜水衣,头上戴着水镜,两只脚蹼一前一后搭在肩膀上,他神态自若地叼着香烟,仿佛不是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而是到海里捞珍珠贝一样。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说的,他对丽达说:“小妞,我给你捞个珍珠项链怎么样?”
丽达还没张口,冉妮亚抢先打趣道:“你还是给自己捞个美人鱼当老婆吧。”“这主意不错。”卡尔梅克人大言不惭道,然后对李德说:“元首,我们要出发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元首只觉得嗓子眼堵,他似乎有许多话要对队员们说讲,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挨个走过士兵们前面,用眼光向他们送行,他看到狗蛋的腿在发抖,便在他耳边低语:“长点出息,每次出发你都这样。”但他发现狗蛋的腿抖动得越起劲了。
“让政委给你们敬酒。”李德退到后面,鲍曼气壮如牛地吼道:“拿酒来。”马上受到大家的攻击:“轻点。”“喊那么大声干什么?”“那时候成了政委了?”“多国部队的临时政委。”“噢。”
两位美女忙把伏特加酒倒进一排排的大碗里,鲍曼手端着碗说:“今天我们给大家送行了,我只想说,卡尔梅克突击队没有一个孬种,全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相信你们会圆满地完成任务。”他把酒一饮而尽,猛地把碗砸碎在礁石上,大家干了酒,纷纷砸碎酒碗。
元首克制着感情对卡尔梅克人说:这是你在非洲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我希望你们回来,然后随我投入东线,那里更需要你们。
几艘消音快艇发出轻微的引擎声,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元首与领导们站在碓石头久久不肯离去,似乎与礁石溶为一体、成为一尊尊石像了。
晚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下弦月仍然被乌云遮断。元首双手抱肩,戈林挺着大肚子腿微微打颤,鲍曼喷着酒气,风吹落约德尔的军帽,露出秃头,施佩尔斜着身子站立,隆美尔双手插到衣袋里,丽达叉腿站立,冉妮亚一只脚踏在石头上,风吹动她的红发,远远望去像火炬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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