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决不是你知情不报的理由。你已经不适合继续呆在现有岗位上,请你物sè接替你的人选吧。”
嗡嗡声顷刻之间成了喧哗。竟然有一个将军站出来替他辩护,让他听了心里一紧:“近来我们也发现一些不正常的情况,赫普纳将军的第4坦克集团军秘密北调,当我们要求他增援时他支支唔唔,相反,他采用不正当的手段抢夺我们的物资。”
勒布元帅粗声粗气地喊叫:“赫普纳行迹非常可疑,我甚至怀疑他见死不救的动机。”
“你说下去。”李德话虽这么说,眼睛却像印度耍蛇人般向他瞪眼,力图把他剩下的话瞪回去,然而这位身经百战,参加过八国联军的老元帅不是惧怕眼睛的人,他继续那壶不开提那壶:“我怀疑他见死不救的动机是受人指使,隐匿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冯?屈希勒尔陆军上将。”李德无心与勒布正面交锋,直接发布命令。
“到!”第18集团军司令jīng神抖擞地向前跨一步。
“命令您接替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
屈希勒尔望了一眼气得满脸涨红、严厉地向他瞪眼的勒布元帅,没有作声。
李德故意激他:“怎么?不愿意?”
“愿意。”屈希勒尔看到元首的眼光越过他的肩膀,在其他人身上搜寻着,赶忙回答。
李德面向众将领:“先生们,勒布元帅被免职。希望大家支持新司令的工作,振作jīng神,扭转战局。”
勒布元帅气得发抖:“我要控告,我要控告你。”
李德头也不回地说:“控告什么?控告我丢城失地,一败涂地?还是知情不报,隐瞒军情?”
……
李德带着新的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和作战参谋等几个随从,驱车来到柳班,然后乘坐履带式装甲车前往柳班以北、两块沼泽间的森林深处,那里是赫普纳的秘密营地。
森林深处的一小块林间空地上帐房林立,炊烟升起,帐房顶部涂成绿sè,上面盖着树枝,树枝上缠绕着天线,赫普纳已经带领手下在那里等待元首。
“元首到。”一小群军官随意地站成一个半圆,等待与元首握手。
赫普纳充满感情地致欢迎词:“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而离我们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俄国人正在杀害我们的战士……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挥舞起德意志的正义之剑,斩断敌人吐出的毒舌……”
元首给他的部下打气,同样不乏感情的sè彩:“我的第4坦克集团军的士兵们,军官们,还有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的先生们。”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屈希勒尔几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是来访的客人。
元首继续说:“十天前我就想到今天的局面,我设想十天后我们必将站在维拉斯河边,大家记住我的话。”
通过十天来局势的演变,赫普纳对元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屈希勒尔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赫普纳与他握手时,向他表示祝贺。
屈希勒尔显得非常低调,说了些类似本人不才、难当大任,希望多多支持之类的话,并对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喜交集。赫普纳发自内心地说,这一切都是元首的运筹帷幄,只因为勒布元首不听元首的话,才造成败局,也断送了自已的前程。
屈希勒尔紧跟在元首身后,进入帐房。而刚才来的时候,他有意拉在最后,尽量与元首保持距离。
霍普纳站在地图旁,这是一幅十万分之一的拉多加湖以东地区态势图,伊尔门湖到提赫文以北帕沙河,以及柳班至沃尔霍夫以南十多公里的区域都用蓝sè表示,表明截止11月18rì,德军占领的地方。北面斯维里河以北用棕sè表示,这里已成为芬兰的地盘,斯维里河以南至提赫文之间的绿sè是苏军控制的地方,这个巨大的漏洞成为列宁格勒与内陆的联系通道。
霍普纳用眼光询问元首,李德挥挥手说:“开始吧。”赫普纳向大家点了点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从南往北进攻的主要方向有两个,一是从提赫文往北,经加尼科沃——捷尔韦尼奇——戈莫罗维奇,抵达奥涅加湖;还有一条近路,只有九十公里,就是沿着拉多加湖东岸,从沃尔霍夫沿铁路一直北上在斯维里察与芬军会合。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把主攻放在这条近路上,由41军全部、56军的1个装甲师、还有1军的2个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向北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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