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后就是以朱氏代替段氏,增加岷国的影响,慢慢地段家用处不大了,即使为了名声不抛弃了段家,也可以削减他们的权利。有中央朝廷站在背后,段家不像高家,敢有什么大动作的。”
“皇兄,十八叔,二十叔,我的看法也就是这样了。”
允熥听完了尚炳的见解,赞到:“秦王弟果然不错,皇兄我的见解也就是这样了,这急切之间,也想不出其他的东西了。”
又对朱楩说道:“就倚着尚炳的见解来处理吧,不过急切之间,多半有些瑕疵,注意修正一下。”
朱楩说道:“是,陛下。”
“还有,”允熥又叮嘱朱楩:“我听说你和沐晟的关系不好,这可是要不得的。你统领滇西缅甸之地,沐家统领雲南其余的部分军队,你们可要和好才好。”
不过他虽然这样说了,但是朱楩要是真的和沐晟好的穿一条裤子,允熥又该不放心了。允熥可没有把雲南整个儿封给朱楩的想法。
不过朱楩可能是还没有当过真正的国君,所以猜不出允熥的深层次的担心,说道:“知道了,我一定与沐家好好相处。”
此事已定,允熥又与他们商议了一会儿,说道:“你们既然来了宫中,就随着我在宫中转一转吧。尤其是你,尚炳,你的兄弟可都在皇家学堂读书呢,我听说你也没有去看看他们?这可不行,他们以后都是你的臂助,还是要多多在意的。”
听了允熥的话,本来准备告退的几人也就随着允熥走着,来到皇家学堂看一看。
允熥他们来到皇家学堂的时候,正在上军略课,由景川侯曹震教授,不过实际内容与兵法课其实区别不大,只不过是加入了不同教课先生的不同见解罢了。
允熥他们三人在一旁的玻璃窗户外面看着。允熥指着坐的位置挺靠前的朱尚烈说道:“尚烈我来这里几次了,凡是武艺课或者兵略之类的课程,他都是最认真的。”然后对着尚炳说道:“这可以为你的用兵打仗的臂助。我可记得你对于军略不怎么样的,武艺也不行。”
尚炳说道:“武艺不行确实是,我实在没那天分。”
允熥插嘴道:“什么没那天分,就是懒。”
尚炳笑道:“是是是,我早上起不来,懒一些。但是兵略我可不服,我可是打过仗的人了,前年、去年我都帅兵打过仗了的,也是斩获颇丰的。”
他们笑着说了几句,朱楩指着一个十四五岁、正在不知道鼓捣些什么的人说道:“我记得他是尚煜吧,挺好的一个人,怎么上课不听呢!要是我上学的时候这样,被先生告诉了父皇,那少不了打一顿屁股的。”
允熥说道:“尚煜对于打仗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不过理政倒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很厉害。将来可以用他来治理地方。”
然后对朱楩说道:“至于打屁股,这办法不错。尚炳,你身为长兄,由你惩罚尚煜。”
朱松说道:“这玻璃真是个好东西,从外边看里边真是清楚,用了玻璃就不必在白天点灯了。”
然后他对允熥说道:“怎么样,把玻璃的造法也告诉我们吧,我们一定不说出去。”
允熥怎么可能公布出来,这可是他手上目前唯一一个有收益的工匠项目。他虽然是皇帝,但是想支持其他的科学研究花钱还得从户部要钱,皇庄的收益虽然有富裕,但是也不能都花光了。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摇钱树的。现在懂得造玻璃的工匠都是被严密防守生怕被撬走的。
所以允熥打个哈哈,他们知道允熥不会放手,装作是开了个玩笑就过去了。
不一会儿下课了,众位王爷纷纷出来,然后对允熥行礼。他们在里边上课,早就看到了窗户外头的允熥他们了。
允熥说道:“尚煜,出来。”
然后那个刚才不知道鼓捣什么的那个少年出来了,一脸的苦涩。
允熥说道:“尚煜,这可是我选定的必修课,你今日还不好好听,我本该惩罚你的。但是,你的长兄今日在这里,就由你的长兄晚上回去以后惩罚你。”
尚煜的脸色更苦了。要是允熥惩罚,其实还好,允熥不主张用体罚,尤其是对待兄弟,所以他们除了会因为来年需要重修这门课程而感到不爽以外,其实还好。
但是尚炳就不一样了,狠着呢,尚煜最怕的就是尚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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