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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阵人声杂乱,管家长伯在窗外禀告:“是赵王府派来的长史官和封尚书等纷纷来求见老太爷,被护卫们挡了驾,依老太爷的吩咐,只说老太爷未曾回府。”
谢廷尧咳嗽几声,露出一抹老谋深算的笑容说:“很好!我乏了,不想见任何人!”
摆摆手吩咐:“都退下吧,老夫回府的消息不得透露。”
流熏心头一动,姑爹赵王爷远戍边关,竟然也派人来了。府里这出戏可真是越唱越热闹了。
“爹,他们也逼迫的太甚了,什么具名保举新太子,分明是拉帮结党!不知大姐搀和的什么!”四叔烦忧地说。
“水满则溢。”老太爷叹息不已。
“大哥倒是躲得个干净!日日早出晚归,还弄来个痴痴癫癫的皇子在府里,烫手山芋碰不得,也不知把他供去哪里?”
“怎么,十二皇子还在府里?”谢祖恒惊得问,似是不知此事一般。
“大哥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那十二皇子日日在大哥书房奉旨习字。”四爷毫无顾忌地说。
谢廷尧正正身子,眸光里透出几分明察秋毫的锐利,捻了胡须寻思片刻说:“皇上用心良苦呀!”
流熏心头一触,莫不是那痴痴癫癫的十二皇子来谢府别有目的?看着流熏疑惑的眸光瞧瞧四叔父,又看看他,还透出几分小女孩儿的天真,谢廷尧长叹一声,转身从书案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宝蓝色六棱锦缎小盒递给流熏说:“这是我路过虎丘,为你们兄妹买来的绢人儿。”
“绢人儿?”流熏欢天喜地笑逐颜开,迫不及待地接了打开来看,里面躺着一对儿大阿福,那阿福一对童男女,眉眼笑眯眯的,但仔细一看,模样像极了她和哥哥谢子俊。
流熏心头一阵潮热,祖父的心里是疼爱她们兄妹的。如今考期将近,祖父自然盼望哥哥谢子俊蟾宫折桂光耀门楣。
可是祖父哪里知道沈孤桐居心叵测,哥哥如今可是眼前步步荆棘。
流熏把弄着锦盒里两个可爱的阿福,仰头露出一脸明媚的笑对祖父说:“哥哥看了一定喜欢。祖父并未传唤哥哥来,再者哥哥身上有伤行走不便,熏儿就代哥哥在祖父跟前叩头问安谢赏。”
谢廷尧一怔,眸光中透出担忧追问:“俊儿,他伤了吗?可是打紧?眼见就要入闱了。”
谢祖恒急促地咳嗽两声,接话说:“俊儿不过小恙在身,养些时候就好了。”他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心知这古怪精灵的女儿又在变花招在祖父面前告状替子俊喊冤。
“不过,哥哥临近科考,却总是小灾小病的不断,那日祖母还在说,是不是前面书院阴气太重了?偏是哥哥身子骨弱,就极易惹了风邪。可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个阳气足的宅院暂住。”流熏一脸天真,打量着祖父温笑的表情叹气说,“熏儿还对祖母说,若是哥哥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可以搬去祖母的跨院碧照阁同熏儿同吃同住。”
看了孙女童言无忌,憨态可掬,惹得谢廷尧捋了胡须呵呵的笑了一阵子说:“让俊儿搬来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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