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的大门,正推着门要把门关上,马哲立刻转身,一闪身闪进了大厅里,花帮的帮众一起发生喊,欢呼着,也跟着冲了进来!远远的看去,就像那门里有着极大的吸力将所有人都迅速的吸了进去,整个广场就在这一刻又恢复了冷冷清清的空旷,只是大厦里传出的巨大的回音的喊杀声却更是惊心动魄了。
人们渐渐的从各个角落里出来了,慢慢的围拢过来,指着大厦议论纷纷。几个大叔大婶指着那些看热闹的警察破口大骂,新区刚刚开发,住了许多外来人口,和当地的年轻人时常爆发冲突,治安一直就乱,这里赌博吸毒的人员众多,而这些警察对此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竟然在大白天发生几百规模的械斗,而警察就这样的眼睁睁的看着,一点作用都没有,实在让人气愤。如果这样的情况多发生几次,gk市哪里还敢住人?又有谁敢来这里投资?
那些警察被骂得面色赤红,羞愧不已。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么几百人的械斗,6个警察也完全没有办法,而且还不敢开枪,开枪了以后这些歹徒反过来砍死他们,转身就逃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花帮的人就敢这么干。当下有几个警察在向围观的人解释,有些人向市局求援,说明情况,并建议出动武警部队。
这时候花帮的退下来的人终于发现强哥被踩死了,还能动的人都围过来,呆呆的望着整个人软绵绵的抱着身子,蜷曲在地上的强哥,他的身上,脑袋上全是脚印,裸露的肌肤已经发白,脖子,耳朵的地方都被踩破了流出了血,整个手臂软软的搭下来。所有人都害怕得发抖,强哥竟然是被他们这些人踩死的!
田海忍着剧痛,上前去推开强哥的尸体,强哥睁大着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鼻子眼睛嘴巴里都流出血来,肯定已经死掉了。田海茫然了,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觉得悲伤,只是看着强哥的尸体,日头照过来,晃得他的脑袋一阵阵的晕眩,两眼发黑。
他颤抖的拿出手机,拨响了他们的老大陆那的手机。
此刻的陆那正在和周红榕,吴东一起在“云顶”吃早茶,三人都是传统的gh省人,gh省远离经济中心,这里的人原来大多是农民,生活节奏非常的缓慢,早上10点前喝早茶,下午三点以后喝下午茶已经成了这里的习惯,因此三人虽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但是却经常在这里见面,一起喝早茶。
陆那个头一米七多,白白胖胖,他父母都是公务员,因此他也喜欢穿白衬衣,有些胖的身子将衬衣撑起,戴着一副眼睛,倒是很斯文的样子,他要的是酸梅茶,面前摆了几笼的小笼包。周红榕却有一米八,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依然精壮得很,头发短短卷卷,下巴稀稀疏疏的流着一小撮胡子,浓眉大眼,乍一看是个很严肃的人,但是其实却经常的笑。吴东一米七五左右,有些强壮,脸有点长,头发梳得乱七八糟,衣服仿佛是睡衣的暧昧的蓝色,两只小眼睛喜欢低下来偷偷的瞄着美女,显得倒是很纯情。
吴东问陆那道:“阿那!我听说昨天你那边的人去把周凯的公司围了?”
陆那吞着小笼包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一边又去夹小笼包一边道:“嗯,去了,我草!打伤了我的人,不围他围谁!不是老李打电话给我我还不愿意管!草,照我说就该冲进去砸了那逼的公司!打我的人!”
吴东皱眉道:“打伤几个人有什么?叫他们陪点钱就是了,我们现在要低调,你看全国各地这两年倒下多少帮派,听说中央最近又酝酿搞打黑专项斗争,你的人再不收敛,下一个被打的就是我们!你以为我们很牛?中央真的要收拾你你就是只蚂蚁!”
吴东的话陆那却不愿意听,把筷子一甩:“我的人收敛,收敛了我们****呀?!就靠你管的那些赔钱公司?我靠!你逼那些公司每年要赔掉我30%的利润!你知道这些钱是多少人拿命来换的?我靠!”
吴东被陆那一骂也不敢和他争,只是气愤的道:“我不和你说!你懂个黑!我不把这些钱洗掉哪天被端了你连给老婆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你不听,不听是吧!妈的,你被抓不要拖累我!”
“我草!胆小鬼!”
周红榕连忙止住陆那继续发飙:“叫什么叫!妈的!一谈到钱就吵!就这样了,阿那你和那周凯说,让他赔个五六十万的医药费就放过他!要不然出门的时候小心点!”
吴东在一边道:“还有,他那栋大楼,卖的话两个亿,要卖快点,省得烦。”
“靠,五六十万够个鸟呀,起码也五六百万,我陆那的手下也是随便欺负的?还有把凶手交出来!我找人爆他菊花!我草!”
吴东嘿嘿笑了一下:“听说他有个女儿,长得挺靓的?”
两人都鄙视的望了他一眼。陆那道:“你也就三分钟!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好色!”
“我草!你的才7厘米长你怎么不说!”
陆那掏出手机笑骂着:“靠,你知道个鸟!”刚要找人通知周凯,电话却已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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