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去了窗棂之上,低声骂:“竖子!诚彼娘之非悦!”
公主被夜间的风一吹,神智略微清醒之后又是一阵愈加的燥热,她开始竭力地往乔弥身上靠,双手将他脖颈环住。
丹田气血翻腾,她贴身往他身上蹭,手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交衽衣领,磨着扯着便要伸进去。
乔弥止了她几次止不住,身子愈来愈烫,几乎迈不动步子,额间密密麻麻渗满细汗,他闪身隐入一条巷中,将怀中人压去一面阴暗的墙下,强撑出尚有的清醒意识,能听见追来的侍卫脚步声正散布在四周。
他将她半伸进了他衣襟的手从里面抓出来,俯首在她鬓角,嗓音哑的几乎碎成了断句:“忍忍……”
公主眸子里没了焦距,低眼看去全是水雾,她手在他掌心磨,磨着磨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出去,面色泛红,胭脂色蕴开至颈项,然后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领子,又去掀他的衣带。
乔弥额角青筋跳的几欲裂开,血脉几乎点燃磨了意识。
公主快要哭出声音,她扯不动乔弥的衣带,便扯自己的,乔弥忽然捉住她的手按去自己腰后,低头便重重吻了下去,将她细细低吟声尽数吞进喉中,磨着她的唇辗转厮磨,后来呼吸渐重,难耐之下便急似烈火。
他揽着她腰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身子狠狠往自己怀里摁,手自然而然的撩开她的衣衫,侍卫的脚步声忽然接近,乔弥震了震,一把将公主抱起,蹬墙而过,穿过去是一片密林,月色清透披洒,薄薄如雾。
他往深处走,公主不断在他怀中扯着他衣领子,探手锲而不舍地想要伸进去,手往下乱乱一碰,乔弥险些跪倒下去,眼眸渐渐泛红。
他竭力压着体内翻滚的血液,压得浑身经络紧绷,忽然一把按住她脑后,直身将她抵去一棵古树之上,俯首近乎咬上了她的唇珠。
轻咬至锁骨后,稍稍停了停,眸子暗沉猩红似血,埋在她颈边喘气,蓦地快速将她衣衫拢好,卷过她身子便又往林中走。
行至深处拨开丛林,一条绵长宽敞的街道,乔弥踹开一扇朱户大门直行而进,入主居将公主放去榻上,便倾身覆了上去。
呼吸声急起又急落时,身下人指节用力,扯翻了帐外的红绸。
窗外月微阑,浓云过后,一场雨疾烈而落。
金巷西街,朱红阁楼的画檐飞角下,言喻之在叹气,“王爷,鄙人又慢了……”
檐前雨如帘,凤桓矣看着池中涟漪起,淡笑:“这都要怪……你平日里的名声太差。”
言喻之捂了捂脸又将手放下,神情间满是惆怅,“看来,我们得换路子了。”
若不是言先生在公主与驸马爷这里的名声太差,他们也不会怀疑,他是真的来送解药。
这场雨后,帝都云翻,九王爷想,既然怀柔不行,那便来强的罢。
乔二公子一去无影踪,金骏眉炸开了锅,荷菱也跟着炸开了锅,十里楼台开始朝着九巷十八坊地毯式翻街,翻至天明,一众人顶着一双熊猫眼围在大堂内苦思无果,天光熹微时,无意往外一看,却蓦然看见微雨中一袭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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